瞧。”冷无心也翻身下马,凑过去请命道。
“你,不就是刚才与清儿比赛的黑队队员,你真的会医术?”澜帝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黑色马球装的冷无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样冷中带傲的女子绝非池中物。
冷无心点了点头,“自小跟随着师父学习了一些医术。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问凤相。半月前,凤相有一次身子不适,头痛欲裂,还是我给治好的。”
想起北郊杏树林中的那一次,冷无心随口胡谄道。她的心底就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相信凤兮夜一定会帮她。
的确,她的感觉没错。凤兮夜听了,便低垂着头沉思着。只到澜帝的声音响起,“凤爱卿,这位姑娘说得可是事实,她真的会医术?”
“她的确替微臣医治过头痛。”凤兮夜抬起头说,唇角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就这样被那个冷傲如梅的女子给拉下了水,做出欺君之事。
“既然你会医术,就赶紧给清儿看看。”对于凤兮夜的话,澜帝到是深信不疑。
“遵命。”
冷无心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根银针,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她走到佯装昏迷的司马仪清身旁蹲下,用雪族的落雪传音术阴恻恻地威胁着她。
“司马仪清,我手中的这根银针可不是普通的银针,而是淬了毒的银针。若是中了银针上的毒,三日之内你的这张花容月貌只怕会腐烂流脓,变得极其丑陋。怎么样,你是自己睁开眼睛醒来还是要我用手上的这根淬了毒的银针插入你的人中穴,逼迫你醒来?”密语一顿,继续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根银针上的毒可是鬼医花无邪的独门配方,听说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研制出解药来。”
闻言,司马仪清脸色变了变,闭起的眼皮颤动着,可是她仍然坚持着装昏。
突然,鼻下传来一丝细微却冰han的触感,想像着面貌溃烂的丑陋模样,一股无边的恐怖在心底漫延,司马仪清蓦地睁开了双眼,目光茫然地看着四周,演得极其逼真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聚在这儿?”
☆、042不吐不快
冷无心眼角抽了抽,暗忖。
假惺惺的女人,可真会装,若是生于现代,估计都可以获得最佳表演奖了。
“仪清公主,既然你无碍,是不是也应该履行契约了?”
冷无心旧话重提,清冷的声音好似地狱阴风从司马仪清的耳边飕飕地刮过,一股极致的han意从脚底窜起。她抬眸望向澜帝,两只眼睛突然间水雾缭绕,楚楚可怜地求助道。
“父皇,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女儿。女儿不想钻桌子学猫叫,成为整个澜城的笑柄。这样让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司马仪清绝口不提脱衣服逛学院一事,她话一说完,眼泪好似掉了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落下,看得澜帝一阵心疼。
“凤爱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澜帝厉目一扫,声音威严无比。
“回皇上。仪清公主与无心姑娘二人打赌比试,并签订了契约,输者,必须用笔墨画上胡须,钻到桌子底下学猫叫。不但如此,还……”话到此处,凤兮夜语气一止,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还什么?快说。”未听到下文,澜帝龙颜不悦。
“还,还必须脱光了衣服在天都学院内逛一圈。”凤兮夜把心一横,脱口说出。
“胡闹。”澜帝龙颜一怒,威严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震慑,看向冷无心,道:“你就是无心姑娘?”
“正是。”冷无心承认道。
“愿赌服输。清儿既然输了比试,接爱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后面的那一条惩罚太过荒唐,有损皇家颜面,就此作罢。”澜帝说。
“皇上乃九五之尊,若是硬要以权势压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女子也只得听从。只是小女子心中有一言,不吐不快。敢问皇上,今日若是小女子不幸输了比试,那挑起比试的仪清公主是否又会轻易放过我?”冷无心面笼han霜,声音也是如同冰雪交叠,极致的han冷。她声声质问,周身散发出的风华傲气并不输于任何皇室中人。
澜帝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司马仪清的性子喜争强好手,且又得理不饶人,生为父皇的他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
“你是哪家大臣府上的千金?”澜帝话题一转,目光深幽如井,令人看不透其心中想法。
“小女子半月前才回澜城认祖归宗,家父秦天。”冷无心简单的一句回答,道出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