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在一起。”
这触不及防的表白,让夏弦瞬间沉溺,仿佛掉进了一个温柔的红色旋涡,一股很大很大的力把她往中心吸,她无力也不想挣扎。
箫泽转过她的身体,手指温柔的穿过她栗色的头发,然后停留在脸颊,轻轻摩挲。炙热的火苗在两人眼中燃烧,夏弦感觉自己面前的空气都热了。
“我想过按正常的程序追你,比如送花吃饭,找一些理由约会,或者干脆假公济私,也考虑过找什么借口约你更自然,本想循序渐进,没想到计划追不上变化,不过这样也好。”箫泽唇边的笑意渐浓,他离得太近,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夏弦激动又恍惚,如同坠入一场旖旎。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压迫感,夏弦的头脑才有了短暂的清明。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流连,先是轻浅的啄,而后加深力道,改啄为吮。夏弦惊得忘记闭眼,她看着箫泽近在咫尺的脸,半合的眼睛,一动不动。
箫泽停下来,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闭眼,张嘴。”
他的命令带着蛊惑,夏弦像是被施了魔咒的玩偶,懵懵懂懂就照做了。
他的舌灵活的滑进她口腔,攻城略地,流连忘返,情动间更是勾住她的舌尖轻咬,他嘴里淡淡的烟草味将她整个连同意识一起淹没。夏弦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想后退逃离,却被箫泽按住后脑勺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箫泽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看着她微肿的唇瓣,忍不住用指腹轻压,然后失笑:“是不是太用力了?下次我轻一点?”
夏弦看着她坏笑的样子,只想跺脚,说话的声音却是绵软:“什么下一次,想得美。”她恼得耳根都是红的,心里却忍不住甜甜的,原来口是心非是这个感觉。
箫泽总算明白楼道里看似阅人无数、尖酸刻薄的她,不过是个“纸老虎”。
夏弦重新研磨,在纸张的右下角落款,最后从书架上拿出一块印鉴。
“舒窈?”印鉴上是完全陌生的名字。
“舒窈是我爷爷给我取的字,出自诗经《陈风*月初》,舒窈纠兮,劳心悄兮,其实窈纠才是连在一起的,不知道他为何拆开,大概是觉得好听。”
夏弦转头对上箫泽有些无奈的眼神,心虚又俏皮的笑了笑:“这次还是循序渐进吧。”
箫泽有点无奈,轻轻刮了下她鼻尖,叹了口气道:“依你。”
第28章 ~~~28~~~
最早发现夏弦不对劲的人是苏引月,原因是她某日深夜打电话给她竟然听到旁边有男人的声音,继而回想夏弦近日鲜少约自己,好不容易通个电话,那一向干净利落的声音有了尾音,还拖得老长,逐得出结论:夏小妞一定闷声不响谈恋爱了,并且重色轻友的甜蜜着。
对苏引月的控诉,夏弦大呼冤枉,其一,按时间,她跟箫泽虽属热恋期,不过路线传统,迄今为止他在她家呆的时间尚未超过晚上九点,所以所谓深夜男声如果不是电视里的声音,就是苏小姐幻听加意淫。
其二,夏弦以事实反驳苏引月,近段时间以来无论电话或者微信,谁打给谁的次数多?谁约谁出来的时间多?谁被“无情拒绝”的时候多?事实面前,答案一目了然,当然夏弦自动忽略了从某日后的所有时间。
没有深挖细节,自觉理亏的苏引月最后缴械投降:“我错了,不过我前段时间是真忙,不是出差就是加班,每天回到家除了床哪儿都认不得。”
苏引月确实瘦了不少,原来ròu嘟嘟的双颊都平了,眼眶四周还有些乌青,擦了粉都掩不住。
夏弦默然,为了向苏父证明自己,苏引月拼得太狠,有时候简直到了为了业绩不要命的地步。她有些心疼,忍不住温言相劝:“引月,你已经很棒了,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
苏引月见她一副郑重的忧心模样,心里暖暖的打哈哈:“说得你自己的工作一点不辛苦似的,也不知道是谁每逢熬夜画图就大骂老板变态神经病,你们老板叫箫泽吧,我都记得了。”她说着做了个疼惜的表情,“在此心疼箫总三秒钟。”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每次从别人口中听到箫泽的名字,夏弦心里就腾地升起一丝莫名其妙的紧张感,甚至连耳根都有些热热的,倒像是自己做了坏事,得了宝贝,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骄傲的偷着乐又怕被发现一样。
譬如此刻,被苏引月揭穿自己曾经的“恶劣行径”,夏弦好笑又脸红,忙掩饰:“我那是被逼无奈好吗?为了完成工作而工作和你用命拼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