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喝了多少?”
“忘记了,”他贴着她,像小狗一样撒娇,“喝得不少,不过,开心。”
“傻子。”
她小声嘟哝了一句,起身去洗手间拿了条湿毛巾,坐到床边给他擦脸。
乔聿北闭着眼,一只手却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不松。
沈月歌挣了挣,没挣开,干脆随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