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西嘴角一歪想起来机械考试的时候他为蹭到自己道歉时候也是这副模样。太认真太客气了，还有阴沉的长相让人难以亲近。

“没关系，没关系！请不用道歉！”这种微妙的客气的氛围实在太浓厚，连莉娜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巴洛老师应该也觉得课堂氛围从尴尬到微妙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差距，决定不再和大家聊人生，而是老老实实地讲课。

机械师的校园生活自由时间很多，和老师授课相比校方更希望大家能够自学。每天最多只会有一位老师来讲一堂四小时的“大课”，剩下的时间自由支配。

巴洛老师把他想讲的那些讲完后还有半个小时，看了大家神游的眼神，这位年轻的老师做出决定，“下课。”

老师刚走莉娜就一头磕在桌子上，“完全听不懂。”

“我也是，”周西西叹气，“我还以为只有自己，完全不敢表现出来，班主任要是知道我们这个状态他一定要哭了。”

莉娜忽然凑近周西西，“你说休伯特到底知道不知道哪里鲸鱼多，我要是和他关系好点他会跟我说吗？”

“唔，”周西西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坐在第一排的休伯特，“我觉得八成不行，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不太能和你关系好起来的性格。”

“我以为你会说看起来是不会给朋友开后门的性格，”莉娜无语。

“两者都是，”周西西看到爱丽丝主动走在休伯特身边说什么，“他们两个人关系很好吗？”

“爱丽丝家也很厉害，”坐在前面的丁木小姐姐微笑着转头，“两个家族关系不错，你们讨论的声音有点大。”

周西西和莉娜立刻低头反思自己。

“你们下午打算去做什么？”丁木轻笑，“要一起去图书馆吗？”

周西西和莉娜对视一眼，回答得非常坚定，“不了，谢谢。”

这两个人一个是为了身份证，另一个是为了利用职务之便看鲸鱼，心思都不在真正的学习上，完全是来混的。

等到其他同学离开教室，周西西和莉娜才慢悠悠地往食堂走。

“艾文他一直不来上课吗？”意料之外地莉娜竟然知道艾文。

“是啊，他毕竟有自己的课程要学习，”周西西挑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听说他懂很多老师也不一定知道的东西，”莉娜叹气，“说不定他知道哪里的鲸鱼多。”

莉娜叹气的样子看起来真的非常苦恼，周西西有几分好奇，“你一直说要看鲸鱼，鲸鱼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当然了，鲸鱼是可以连接海和天的生物，”莉娜点头，“有种说法是鲸鱼甚至可以连接两个世界，比如从这个世界的天空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大海什么的。而且能够带来降水的能力也很特殊，是有魔力的动物。”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别的能连接天和海的动物哦，”周西西认真开始思考，“能在水下游很久的鸟类……企鹅？”

对上莉娜面无表情的脸周西西慢慢转头，“对哦，企鹅不会飞，只会冲qq币来着。”

“你在说什么听不懂的东西，”莉娜一脸无语。

“好吧，”周西西耸肩，“那你是女巫的话你师父也是巫师？真的有魔力的存在吗？”

“当然，”莉娜这一次回答得非常认真，“所有的事物都有魔力。”

如果是这种职业的话，莉娜的师父说不定能从自己身上看出什么来，周西西有些期待。

“其实我是别的世界来的，”周西西指向自己，“能看出来吗？”

莉娜看了周西西一阵，“看不出来。”

“说明你能力还有待提高啊，”周西西拍拍莉娜肩膀，“可以让你师父帮我看一看，他肯定能看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莉娜摇头，“师父他每次行踪都是神出鬼没的，一年前他说他去找鲸鱼就再也没在我眼前出现了。”

找鲸鱼？周西西目光落在莉娜身上，她之前说自己在找鲸鱼其实找师父的概率更大吧，毕竟她年纪还不大，就这样和师父离开一个人也挺辛苦的。

“希望你早点能遇到你师父，”周西西祝福。

“呃，遇到他？算了吧，”莉娜嫌弃的情感简直要多到溢出来，“千万不要遇到他，千万不要。”

……唔，最近内心一柔软就总能发现自己会错意，有种难以言语的尴尬。

正是饭点，食堂的人很多。周西西和莉娜端着餐盘转了好一圈，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