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想磨一磨她这个娇小姐脾气的意思。眼下卫青得罪了这个天不服地不忿的小姐,她仗着自己的名头,只怕卫青有得受了。当面里他能管住,但背后他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所以眼下只能把他的心思好好儿的说一说了。
“你知道卫青应当受到什么奖励吗?”江忠自问自答:“如果论起军功,升他为都统甚至参将都不为过!只是因为他得罪了顾尚书的儿子,所以硬生生的把他的军功压下,让他当了个什长。如此不公,又怎么能怪军中将士不满?那个顾卫东不过是个无能至极的游手好闲之徒,只因为他爹爹是兵部尚书,于是有罪也是功,倒是刘安邦和卫青,有功也是过,我大汉现在急需用人之际,仍如此对待人才,怎能不让人齿冷?”
江小玉愣住。她可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如此阴暗的内幕。
江忠见女儿神色不定,心知这番话已经有效,于是趁热打铁,又说道:“你只想着卫青得罪了你,却不想一想,他身为军中之人,如果不严守军纪,他自己又要受到什么处罚?如果一个疏忽让金军袭击,却要有多少人身首异处?玉儿,你这等唯我独尊的脾气,与那顾卫东又有何异?爹爹昨日要绑你,不是惩罚你,是保护你,是帮你留了脸面。若是不绑你,这上万士卒人人皆知,我江忠也不过是个目无法纪之徒,我的女儿也不过是个仗势欺人无法无天的大小姐!”
这一番话说的江小玉心里惭愧无比,不由得满面通红,低下头去。
江忠越说越激动,此时他已经不再是为了教训女儿了,而是感慨起来:“与金国交战数年,我大汉儿女死伤无数,民不聊生,若有能力挽狂澜的勇士能人,不要说你受了点儿小委曲,就是让爹爹给他叠被铺床、牵马挑担爹爹也认了,这卫青年纪轻轻,却有大将之才,才一出道就解了左路军之危,第二战让左三路军成功突围,第三战逆境之下大胜金军,第四战奇袭金军大本营,烧粮草,毁战船,改变了整个战场的态势,玉儿,你能跟着爹爹劳军,说起来大半是卫青的功劳,如果卫青没有奇袭敌军,哪儿有机会来劳军?可能金军都已经进逼京城了!如此将才,却落得个升为什长的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