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被击飞,但这些击飞的金军却没有叫喊,因为在被击飞之前他们就已经被打死了;石迁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在哪,那些金军兵器还没等挥出,人就不见了,一转眼功夫,石迁的旋风铲已经切在金军的脖子上,只见金军的头颅一个接一个的掉落,咕噜噜满地乱滚,无头的尸体一个个倒下。
三千金军近卫军崩溃了。
被五十名汉军,三名将领杀的崩溃了。
幸存的金军士兵狂叫着向河边冲去,河边本就有数万金军拥挤不动,这两千多败兵自后一冲,更是乱上加乱,只见最前面的金军士兵连连大叫,被后面的士兵挤得一步步退向河中,不断有士兵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掉入深水区,连个泡都不冒就消失了。
一些金军士兵忍无可忍,举起兵器向挤自己的战友就打,那些被挤在中间的士兵真是倒霉到了极限,身后有人挤着他们向前,身前有人逼着他们后退,能动弹的也纷纷挥起兵器,或向前打或向后打,有的前后一起杀,一时间河边大知,自相残杀,无数尸体象下饺子一样纷纷扑倒在水里,殷红的**覆盖了河水,沿着河岸向下流淌。
卫青在敌军阵中来去如风,赤霄剑每杀一人剑芒都盛上一分,不一会儿那剑芒居然长近尺许,而且与剑一样的锋锐,无形中赤霄剑好象又长了一尺一样。
卫青正自杀的痛快,又听得身后左右鼓声大起。他匆匆回头一看,只见左边白不信,右边马超,双双带人杀到。原来白不信精神刚一恢复就立刻去寻找自己的队伍,正碰着马超,于是问起卫青的行踪。马超还在向白不信感慨呢?说卫青心中郁闷去散心了,白不信一听就明白了,笑道:“他去金军阵中散心了吧?”话音未落只听得北门处人声大起。马超被白不信一句话点透了心思,不由左拳猛击右掌,连连大叫:“杀敌居然不带着我去?”当下和白不信点起数千人马直冲北门。
这一来金军更乱,无数人淹死在河里,终于有人跪下了,武器高举,满脸的眼泪鼻涕,或用金语,或用汉语,连连大叫“饶命”。
卫青身边已经没了活着的金军,他喘了口气,收剑入鞘,勒马而立。
马超自卫青身后赶到,一见卫青,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打的卫青差点跌下马去。
“你居然偷偷来杀敌!”马超双目圆睁。
卫青苦笑。
他哪里敢叫上马超?这可是阵前抗命,革职都是轻的,胜了还可,要是败了,掉脑袋是一定的事。
马超一拳打过,自觉自己有些过份,又嘿嘿一笑,对卫青说道:“下次一定要记得叫我!否则,否则。。。。。。”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威胁来。
卫青看着暗自好笑,接口道:“下次一定叫你,否则我自罚三大碗!”
“没错,就是这样!”马超叫道。
不远处又是一阵喧哗,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两人向河中看去,只见十几艘船正向岸边开来,原来北岸金军发现南岸大败,急忙解缆开船前来救援,此时已经近河岸了。
“正好,我们把这些船都拿下!”马超笑道。
卫青一点头,眼见十几丈外白不信已经在向一艘刚靠岸的船冲过去了,来不及再说,纵马而也,赤霄剑出手,转眼间十几个金兵了帐。
马超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好剑!”
他眼见卫青、白不信、陈庆之甚至石迁都诛杀了金兵无数,哪肯落后,大叫一声,长枪一抖,也杀上前去。
河岸边上成了屠宰场,只是这个屠宰场既不宰猪也不宰牛,而是宰人,宰金国的人。
这些金国的士兵们也许没有想到,当他们跨过了南河,自以为即将灭掉汉人的国度,憧憬着把那些城市拆掉重建帐篷时,他们却正向着死亡飞奔。现在,南河就成了吞噬他们的死亡之河。这些人在马上如鱼得水,但真的到了水里,却只能被活活淹死,二十几万金军,会游泳的连五千人都没有,就算会游泳,这滔滔南河,河宽水急,浪大沟深,他们何曾见过这等的大河,想游过河去,实在是妄想。
眼看着金军中那些没有幸运登船的士兵就要全数葬身在南河岸边,一队金军快速开到,这一队金军明显是临时组织起来的,服装各不相同,分属好几个队伍,旗帜也没有,手里的武器参差不齐,只是人人都背着弓箭。
当先一个将领大场吆喝,命令这支部队迅速展开,这将领却正是扎木合。
扎木合眼见战场情形十分混乱,他自己的手下早在与卫青的第一战中就已经被全歼,现在这些手下是他临时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