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样总是倾斜向一个特殊的角度。
卫青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抱歉!”卫青急忙道歉。
前面传來一声娇笑,原來是琪木格。
琪木格看着卫青,手夸张的揉着胸口:“主人,撞的我好痛!”
卫青退了一步。
上一回他一时冲动摸了琪木格的胸口,那感觉好几天都挥之不去,但同时带來的后果是,赵月如死活不肯原谅他----除非他答应不干涉赵月如与顾卫东交往,这一回他可不敢在赵月如帐前再这么做了。
琪木格一返常态,双手背在身后,努力挺起胸向卫青靠近:“主人,我被撞痛了呢?”
“琪木格,别,别,,,,,!”卫青斜着眼看着赵月如的帐篷,急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琪木格扑哧一笑:“主人,放心吧!赵姑娘不在屋子里,一大早就出去了,急匆匆的不知做什么?”
卫青长出一口气,突然双手伸出,狠狠的捏了琪木格胸口两下,撒腿就跑。
琪木格这一回真的被捏疼了,她揉了揉胸口,看着卫青的背影,轻声说道:“你是男人,不是男孩子!”
卫青只带了白不信、陈庆之、刘七三个人,四人一起抬着一条小船向南河岸边走。
这件事是绝对的机密,绝不能随便让别人知道,所以两个参将两个牙将当起了苦力,石迁的参将任命终于下來了,按说他也可以参加,问題是石迁的个子太婑,他要抬这船,别人用手,他就得用脑袋,所以沒有叫他來,只是让他看守营房。
四个人静静的走着,谁也不说话,人人都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偶而一个小石子被踩的顺着河岸滚落到河水中,发出很响的扑嗵声。
“快到了,就是前面!”走了这么久,这是卫青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到目前为止四个人说的唯一一句话。
话音未落,一阵丝竹之声传來,听声音來处正是卫青所指之处,乐曲声中,一个女子悠扬的唱了起來:“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却是一首《陌上桑》。
三个人六只眼齐齐的看着卫青。
这女子的声音明明的就是赵月如。
卫青的浓眉紧锁,说了声:“且放下船,在此等候!”随即大步向声音來处走去。
河岸一转,眼前出现了一片草地,草地上,一个汉军千人队正在忙着搭帐篷,临河之处排着几张桌子拼起的一个大桌,上面美酒佳肴累累堆堆,桌边上,顾卫东翘着二郞腿坐着,双目微闭,手脚都打着拍子,十分的享受,而旁边则坐着几个抱着乐器的女子,正在演奏,赵月如穿着靓丽的金人装束,在和着音乐纵声高歌。
卫青的心狂跳。
如果说赵月如私自与顾卫东相约河边已经让他难以容忍的话,赵月如这一身金人装束更让他无可忍耐,但现在不是和赵月如争执私情的时候,他必须尽快将这船从他们所在之处放下去,一旦错过时间就不行了,而这件事是不能让任何无关之人知道的,这才是第一大事。
卫青强忍怒火,大步走到顾卫东身前,郎声说道:“末将参见顾将军!”
顾卫东这回过神儿來,看到是卫青,有些尴尬,但随即淡定下來----他约请赵月如正大光明,赵月如与你卫青无名无份,我请她怎么了?随即笑道:“卫牙将好雅兴,也來河边赏秋了!”
卫青看着这个猪头三,心中真是不可理解,这么猪头的一个人,居然至今还活的好好儿的,这老天爷一年打那么多雷,都劈到哪儿去了,他前进一步,在顾卫东耳边低声说道:“末将有军令在身,此处需要征用,还请顾将军见谅!”
顾卫东一愣,随即阴了脸,就征这块地儿,这河岸这么长,你怎么就偏偏要征用我坐的这一块呢?他哼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有什么用处你说來听听,本将军也许可以令士卒帮一帮你!”
卫青气的真想立马抽他两个大耳光,他这么独自一人前來,还在顾卫东的耳朵说话,你说能不能用士卒帮,但毕竟他是下级人家是上级,卫青只能在心里抽这个猪头,嘴上却仍在在顾卫东耳边压低声音解释着:“末将要执行渡河之计的第二步,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请顾将军立刻带领士卒回营!”
顾卫东暗暗一咬牙。
他带着一千士卒來到这里,大张旗鼓的安营扎寨,目的就是提醒对岸的金军,沒有什么水汛,别中了卫青的计,为了掩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