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旬瘦瘦的男子说道,他的手上拿着几块毛巾和一瓶药。
赵月如连连点头,那男人将药瓶打开,里面是黄色的花沫,他将这药沫撒在卫青的伤口上,那药极为神奇,撒到哪里哪里的血立时止住,赵月如在一边帮忙把卫青的伤口一一裹好。
不一时伤口已经处理完毕,赵月如与叔叔一起将卫青扶起,向小路尽头的宅院走去。
卫青心中暗暗称奇,方才这男子所敷不知是什么伤药,这片刻间不但止了血,而且伤口的疼痛也大为减轻了,他说道:“多谢您了,此药还真是神奇!”
那人扶着卫青,嘴里说道:“卫将军不必客气,在下赵拮不过是借花献佛,倒是卫将军数百里护送在下的侄女,在下要多为感谢!”
“叔叔,你都知道了!”赵月如心下奇怪。
赵拮笑道:“卫将军的朋友专门派人來护卫我,将这些事都告诉我了!”
“我的朋友!”卫青心中奇怪。
赵拮见卫青的表情不对,向卫青身后一指:“那个人难道不是你的朋友!”
卫青和赵月如同时转头去看,只见远远的一个女子,手持着横笛,已经走远,只能看到背影。
赵月如哼了一声:“既然是个年青女人,那一定是卫将军的朋友沒错了!”
卫青只好苦笑。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却闻到了赵月如嘴里好大的一股醋味儿。
赵佶一听之下就已经明白二人的关系了,哈哈一笑,说道:“月如,先把卫将军扶到屋子里躺下,咱们慢慢聊!”
赵月如一边帮着赵佶将卫青扶到屋子里一边答道:“是我们慢慢聊,人家卫将军有朋友陪着聊天呢?”
赵佶冲着卫青铗了铗眼睛,满脸的笑意,提醒卫青:“当心脚下,有个尸体!”
赵佶将卫青安顿在了屋子里间躺好,与赵月如坐在屋子外间,赵佶笑道:“好侄女儿,这许多年你也不來看我,一來就弄出这么一大堆乱子!”
“叔叔,您沒事吧!”赵月如这才腾出空來问:“外面有三个很厉害的杀手要杀我们,这一路我很担心您呢?方才门前那尸体是怎么回事!”
“我沒事,就是吃了一惊!”赵佶笑道:“今儿一早就有人拿着刀逼住我不许我动弹,直到不久前,那人莫明其妙的就死了,接着有一个蒙面女人从后窗潜进來,给了我一瓶药,说道有一位卫青将军护送着我的侄女走了几百里路來此,现在正在门前,让我帮帮你们,所以我就出來了!”
赵月如心知这是赵佶有意的往轻松了说,现在已经近午时了,这一上午被人拿刀逼着,而且还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滋味哪里能好受得了,幸而叔叔年青时多有艰苦经历,这种意外沒有把他吓出毛病來,否则她这个罪可就大了。
赵佶却并沒有在乎自己所受的惊吓,他问道:“月如,你怎么会跑这么远來看我,你爹爹妈妈可好!”
赵月如的眼圈红了:“他们,,,,,,他们都已经过世了!”
“什么?”赵佶惊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是怎么回事!”他急问:“是得了疫症吗?”
赵月如摇头,看了里间一眼,她心中久已忘却的那股恨意居然又想了起來,只是她怎么对自己的叔叔说这里的艰难曲折,就算要说,又如何当着卫青來说,她心中暗自叹息,看來只能先说个谎,待卫青离开后再慢慢和叔叔说了,她叹息道:“叔叔,这事情一言难尽,说起來,,,,,!”
话还沒有说完,门外突然响起响亮的呼喝声:“这是怎么回事,大哥,你还好吗?”
随着这声音,门一下子被推开,一个身材粗壮年纪四十多岁的男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來。
赵佶笑道:“别急,我还活着呢?”
那人一愣,看看门外的尸体,再看看安坐屋内的两人,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赵佶向赵月如说道:“此人也姓赵,名为赵佗,本是与我比邻而居,后來我们就结拜为兄弟了,月如,你也要叫他叔叔!”
赵佗看了看赵月如,嘿嘿笑道:“这是你侄女!”
“也是你侄女!”赵佶答道。
赵佗摸着脑袋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门外的尸体是怎么回事!”赵佗笑罢又问。
“是卫将军所杀!”赵月如说道:“那几个是想杀他的杀手!”
赵佗的脸色突然大变。
“是谁杀的!”
赵月如比赵佗还吃惊,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