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帕,帮卫青擦干了眼睛,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來,对卫青说道:“这是江小玉写给你的!”说着瞟了一眼琪木格,笑道:“你可不要生气哦!”
琪木格扑哧一笑:“贵妃姐姐言重了,我哪里会生什么气,看到主人有这么多人关心,我也很高兴呢?”
卫子夫细细的眉毛皱了起來:“主人,你叫他主人,这怎么可以!”她转身卫青:“她成了你的奴隶了!”
卫青苦笑:“这个你要问她了,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她就是不肯改口!”
卫子夫笑道:“还是你不肯让她改口吧!”
琪木格见卫子夫批评卫青,心中发急,急忙说道:“不是的,我们金人的习俗,这个口是不能改的!”
卫子夫侧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你还守着金人的习俗,不改就不改吧!但等以后你嫁了卫青,你可就是汉人的媳妇了,再也不能按金人的规矩叫他主人了!”
琪木格脸上一红,却又不出声辩驳,只是轻轻垂下头去。
卫子夫见这屋中气氛好象很有情调,方才她这一句话又很撩拨了琪木格和卫青的心思,心知自己再呆在这里只怕就和那蜡烛一样亮了,当下掩着口打了个呵欠,说道:“你们且先吃饭吧!我此前吃过了,现在有些倦了,想去休息一下!”
卫青和琪木格哪敢阻拦,齐齐应声,直送到门外。
进得屋來,卫青慢慢坐下,手里拿着江小玉所写的信发呆。
江小玉几乎利用每一次机会给他写信,但他却是连一个字都沒有给江小玉回过,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江小玉,究竟算不算冷血。
琪木格轻轻挨着卫青坐下,她伸手捻了一块糕点喂入卫青口中,手指又习惯性的在卫青的唇边轻轻一点。
这一回卫青却沒有吻她的手指,而是慢慢的抽出信纸,看起信來。
那信上仍是一首诗: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这是《诗经》中的《隰桑》一诗,卫青看着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八个字,见这八个字上微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