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杀手手中剑直向田立文刺出。
这不仅仅是她的三百两银子,也是她的名誉,偶尔的一次失手是难免的,但如果这一次再失手,她的声誉就会严重受损了,此前她杀田立文的儿子已经失手,现在,居然又有人出三百两银子杀田立文,她不想再失手。
所以这一击她全力以赴,绝不再让田立文逃脱。
李战刚刚从窗口跃下就看到了那个杀手,他沒有丝毫的犹豫,手中的铁尺立刻掷出,铁尺旋转着向前飞去。
一个杀手,手里拿着剑,迎着田立文不动,问:她想做什么?连白痴都猜得出來。
只不过,比较搞笑的是,李战要从这杀手剑下救出的对象,正是出钱雇她杀死自己儿子的真凶。
但李战是捕快。虽然明知他救的人是该死的人也必须去救,因为谁该死必须由法律说了算,在法律说他该死之前,任何人都无权杀他,如果有人要杀他,李战就得去救。
铁尺在空中飞速旋转着,那个杀手的剑已刺向田立文。
田立文被这个意外惊的呆立在那里,他根本沒想到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会突然出剑要杀他。
李战的铁尺和那个杀手的剑几乎同时击在田立文身上。
田立文被从背后飞來的铁尺打的一个踉跄,那个杀手沒有想到这个意外,一剑刺在田立文右肩上。
李战沒有用铁尺攻击那个杀手,因为他知道那个杀手一定避得过去,而且在避过去的同时还会杀了田立文,所以他用铁尺去打田立文,他算定那个杀手不会想到这一点,田立文无论怎样闪避都不会是那个杀手的对手,但來自铁尺的攻击会让田立文以自己都想不到的方式闪避,只有这样才能救得了田立文。
他算对了。
铁尺在田立文的背上一击,又飞速的向反方向飞去,李战已经冲上來,他手一伸,铁尺重新抄在手里。
这本是街头卖艺人的把戏,但到了李战手里,却成了救命的招式。
那个杀手不能让田立文这样把命捡回去,她一剑失手,立刻向前跨步,手中剑向李战刺出。
正文 第224章 拼命的李战
李战铁尺横击,挡开这一剑。
那个杀手根本不容片刻的空隙,连连向李战又刺出两剑。
李战已经挡了三招,他的身体已经调整到位,如果那个杀手再刺一剑,他就可以反击了。
那个杀手突然后退,她沒有必要再和李战纠缠了,田立文已经被她踩在脚下有一会儿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她转身,向黑暗中飞跑。
李战看着倒在地上的田立文,田立文的肋骨硬生生的被花木兰踩碎了,胸口塌进去一块,嘴里的鲜血如小溪一般流向脖子和地面,田立文已经昏了过去。
顾卫东讲的兴高采烈,就好象亲眼看到了一样,他讲到这里,终于停了下來,端起茶杯喝茶。
左慈的脸色苍白,额头都是冷汗,他好象随时都会象田立文一样昏死过去。
顾卫东得意的笑笑:“田少爷,我可说漏了什么沒有!”
左慈的手一抖,哗啦一声,一边桌子上的茶杯都被他拐到了地上。
不错,他就是田立文,而那个杀手,正是现在的花木兰。
当时已是晚上,花木兰沒有看清他的相貌,而且现在已经事隔多年,花木兰对她曾经杀过的一个人早已经忘记,但左慈却不会忘记花木兰,正如一个统帅可能会很快忘记一个手下的士卒,而这个士卒不会忘记统帅一样,自花木兰來到卫青军中,他一直尽量躲开花木兰,生怕花木兰认出他是当年的田立文,然而几次碰到花木兰,花木兰居然都沒有反应,最近的一次是卫青被重伤时,左慈鼓起勇气和花木兰站在一间屋子里,结果,花木兰根本就沒有记起他就是当年的田立文,左慈的心下这才稍安,然而他沒想到,当他受命來到中军时,顾卫东却把这段历史详详细细的说了出來。
“你,你怎么知道的!”左慈颤声问道。
顾卫东笑了,他扬声叫道:“李战!”
一个老军走了进來,这老军头发花白,脸上纵横交错的几道伤疤,走起路來有些别别扭扭的。
左慈细看了好一会儿才算依稀记起,这就是当年那个不要命的李捕头,但是,李战当年不过二十几岁,现在虽已过了十年上下,但李战也不过应当就是三十几岁的年纪,为什么会如此的苍老。
李战看着左慈,突然笑了笑:“是不是怀疑我为什么哪些老态!”他用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