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他的许多伙伴都在与完颜部落的作战中死去,他自己虽然仍活着,但他实在不知道,他活的究竟快乐不快乐,现在他的心思中,只有作战和复仇,在击败金军之前,他沒有快乐可言。
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卫兵也是來自他同一部落,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卫兵轻轻的捧上一杯水來:“头领,您喝一口水吧!”
也速该摇了摇头,他不渴,但他现在真的想喝水,喝上一口他的家乡勒拿河的水:“传令,布置岗哨,早些睡觉!”
他希望早一点到达布尔干,早一点击败金军,早一点结束这场战争,早一点回到自己的家乡勒拿河边,早一点喝上一口家乡的河水。
歌声和谈笑声渐渐沉寂下去,士兵们都入睡了,也速该已经在自己的帐中沉沉睡去,马超也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营地上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吡啪声,偶尔传來哨位上士兵们冻的忍耐不住跺脚的声音。
马超睡到半夜时分,被卫兵所发出的奇怪声音吵醒了。
他翻身想再睡,却听得帐篷外有人声。
“卫兵,怎么回事!”马超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他大声叫卫兵。
卫兵沒有进來,而是站在门口回答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统帅,我,我好痒!”边说边用力的挠着身体,发出擦擦的声音。
马超一愣,这么大个男人,居然被虱子给弄哭了。
“废物,进來!”马超怒喝。
卫兵走了进來,借着灯光,马超细看,不由吃了一惊,卫兵的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血口,一双手仍然不停的在挠着。
“你怎么了?”马超急忙坐起來。
卫兵再了受不了了,他长嚎一声,一下倒在地上,满地乱滚,嘴里连连叫着:“痒,好痒!”双手用力乱捶自己的身体。
这可不是虱子,马超急忙跳下地,不等他去看卫兵,门帘一掀,也速该冲了进來,大叫:“马将军,快去看营地,好多士兵出问題了!”
马超顾不上卫士还在地上以头撞地,急忙冲出帐篷,帐篷外,许多士兵倒在地上乱滚,有的用力挠着头脸身体,有的干脆用兵器割自己,个个口中大叫:“痒,好痒,痒死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