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安慰人。”尤夏喝了口啤酒,冰的,舒坦。
“其实想想没什么,有得必有失,我这两天好好想了想自己画画的一些问题,倒也悟出来一些东西。”
“挺好。”
一同沉默了几秒,文轲突然说,“回去吧,早点休息。”
“你先走吧,我喝完再进去。”
文轲没有起身,反倒像后躺去。
“怎么了?”
“我也再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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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回江城的大巴车上,大家都呼呼大睡着,中途到了几个服务站也没几个人动身。直到中午饭点,一个个才陆续下车,尤夏懒得动,坐在车上吃了两袋小面包,又喝了袋酸奶,吃饱喝足起来扔垃圾,这才注意到坐在自己前头的荆朋,他也朝尤夏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尤夏问他,“怎么不去吃饭?”
“你不也是?”看他一脸睡不醒的样子,梦游似的。
尤夏没再说话,回到自己的座位,刚要收起面包,想了一下,给荆朋扔过去一个,“垫垫肚子,还有好几个小时。”
荆朋看着掉落在腿上的小面包,动都没动,也没声谢谢,闭着眼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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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回学校三天了,重新回归无聊的大学生活,想起在渔村的重重,简直恍如隔世。
又是一年写生展,这回规模比去年的还要大,学院申请下图书馆旁边的大展厅给他们这届的学生,油画班、壁画班、国画班以及公共艺术班每个人都选出三到五幅作品进行展览,一大伙学生整整布置了半天,才把宣传海报和所有参展的画作全部挂好。
这展厅本是设计系专用的,展墙灯光设计的都格外有特色,再配上灯光,整个画展高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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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017年10月29日
今天轮到我和乔新守展,我俩在展厅守了一天,无聊到爆炸,有人过来看展就招呼一下,没人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发呆打瞌睡,两人轮流着睡会。
最近天冷了不少,乔新感冒了,好像把我也给感染了,一整天喉咙不舒服,抽空去医务室买了点药,吃了倒还更严重了,好无奈。
傍晚,文轲过来了,他给我们送了盒饭过来,然后把墙上他的画取下来一副,换了一张上去,说是要送给一个外校老师,还让我们不要说出去,不知道这家伙搞什么鬼,神神叨叨。
等到展厅锁了门,我陪乔新回了趟宿舍,她和舍友又闹僵了,说要去我那公寓住几天。
我们两躲被窝里看鬼片,大半夜的吓出猪叫声,叫声大到什么程度?楼下的荆朋都听到了。
他给我发了条信息,【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