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何顷试探的问。
“找我做什么呢?我的夫君。”言青将夫君二字咬得很重。“我去王闻家了,去找王闻了。”
何顷心里一沉,该来的总是要来,谁又能左右半分。
言青注意着何顷的神色,原来他也会心虚。
“言青,你恨我吗,现在?其实就算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何顷没有狡辩,没有解释,他就问言青是不是恨他。言青看着何顷那种无可奈何的样子,一时又惆怅满怀。恨不恨他?如果可以恨他多好!
言青没有回答,她想狠一狠心说恨他,她想质问他,指责他,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她还不争气的要落泪,言青扯起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这种时候谁还顾及什么仪容、仪态,唯有这粗鲁的动作能够凸显出她那一点点的逞强。
何顷心里是难受的。他想去给她抹眼泪,可手伸到一半,又变成了拉着她的手,流一流泪也好。
何顷拉起言青的手,言青用力的挣了挣,但何顷没给她挣脱的机会。
“我们先回家,回去再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是我母亲有求于你,你不好开口拒绝?是因为我肯定会善待小豆子?还是姐姐走后,再无人能取代,你觉得娶谁都一样?”
何顷真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到底是为什么在言青和王闻之间这么去横插了一脚?是不确定王闻有能力让言青幸福?是不想言青跟着他受苦?是不想看着岳母因为他们伤神?还是真如她所说,他需要一个人照顾小豆子,需要一个人阻止不断上门的媒婆,所以他选了她。
可这些理由值得自己动如此之多的心思吗?有些事情何顷没有认真想过,现在也来不及认真想。他只看着言青,半天回答不出来。
“是不是姐姐病重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了你照顾?”
☆、讨好
言青觉得这是唯一能够让人接受的理由。能够让光明磊落的何顷行这暗室可欺之事的,怕就只有姐姐了。或许真是姐姐有托付,他才如此处心积虑,只是为了实现当初的诺言。
言青目光笃定的看着何顷,她真得没办法相信,他会是如此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