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啊，前天，有两个妇女过来，说是以前人民服装厂的，她们的技术挺好。”

“那就让她们来吧，只是不能放到样板房。”

凤娇发现河西大量仿冒的“天娇”服装，它们的做工和布料都很次，但是价格很低，对市场形成很大冲击。源城人民服装厂现在倒闭了，以前的工人，就有专做盗版服装的，凤娇没办法阻止她们买回自己的衣服拆了仿制，但好歹不能让自己的衣服还没投放市场，就被盗版。

张敏捷听懂了凤娇的潜台词，她点点头：“我会安排好尽量不让她们看到成衣。”

凤娇叹口气，也只能这样，总不能怕被人抄袭，就不招工了。

从工厂出来，凤娇看到张春芳满头大汗，小跑着来找她：“凤娇，出事了。”

“怎么了？”

张春芳急得气儿都喘不匀，一边拉着凤娇往学校大门口走，一边说：“咱们学校附近，有个发廊，老板是个混混，前几天来找我，说是他老婆想学模特，这不是开玩笑吗？多大的人了，我就拒绝了，没想到，没想到刚才来了一群小流氓，堵在学校门口，要给他们老大找回面子，这都是什么事儿。”

“派人报警啊。”

“派出所的人还劝我收下他老婆做模特儿。”

“……”凤娇也是无语了。

两人来到学校门口，就看到几个摊贩，有卖菜的，还有卖西瓜的，有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正一手叉腰，一手平指，摆出茶壶之状，对着卖菜的破口大骂：“丧天良的小屁崽子，把人家大门堵上算怎么回事？都给我让开。”

几个卖菜的不肯让开，那个女人急了，扯着大门口正中那个卖杏子的耳朵：“还不让开！”

“师娘饶命啊，啊，疼！”

四周围观的都大笑起来，引来更多好奇的百姓，学校门口越发显得拥堵。

凤娇皱眉看了一会儿，扭头往回走。

“凤娇”张春芳不明所以，跟在后面问，“这怎么办？”

“随便他们，闹够了就不闹了。”

“他们都是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若是每天都来，我们学校还怎么开下去？”

“警察可以一天两天不管事儿，我就不信他们敢天天无视。”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