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更早一些的时候?”
“回公主,婢子是在那之前三日进了殷府的,因为新安王侧妃一直在暗中追查公主下落,婢子也被人盯上,所以不敢贸然相认。”
“这样。”司马君璧点点头,“容柳阿姊被杖责时,暗中去告知春秀的那人也是你?”
“回公主,是。”
因田并不意外司马君璧能猜到这些,毕竟不管公主殿下经历过什么或者变成什么,都还是那个锦心绣肠的公主殿下。
当时她才潜进殷家,虽然不敢和司马君璧相认,却也在暗中关注着。然后就发现公主和那个叫容柳的婢女关系颇好,所以才会在容柳被杖责时前去告知树砚阁的人。
司马君壁点点头,后来她问过,发现那时通报之人并不是司园的人熟悉的,便又仔细问了春秀来人的容貌等,即便当时并未确定,后来一件件的串联起来,便也能肯定当时那人就是因田了。
“这样说来,那时候烧了元氏的院子调虎离山的也是你了?”
“回公主,是。”因田忽然起身跪下,“婢子那时未能及时出现,累公主受了诸多刑罚,请公主责罚?”
在容柳之事结束之后,她终于找到那个李陵容派来监视她的细作的蛛丝马迹,便把对方引出了殷家,后来就查到公主殿下和殷暖去了健康。待她终于和对方周旋彻底摆脱李陵容的监视,返回殷家的时候,却得知公主殿下已被抓进私牢,甚至还受了那么严重的刑罚。
“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司马君璧道,“况且你当时出现得很及时不是吗?”
毕竟若是真的给那烙铁烙在身上,只怕再多的莫怨也于事无补。
因田见她虽然伤好却依然苍白的面容,知道这一次次的刑罚下来恐怕已经落下了病根,心里更是心酸愧疚和难安等情绪一起涌上,自责得几乎想要以死谢罪。
她跪得执着,司马君璧也颇为无奈:“你先起身,本宫还有要事吩咐于你。”
因田方才站起来,想起她说的仰头看人很累,便又小心翼翼的在胡床上坐下。
“公主请吩咐。”
司马君璧道:“这先不说,你可知道本宫一开始并未打算留你在此?”
“是。”因田点头,这也是她不解的地方,“公主可是要婢子留在殷家五郎君身边给予助力?”
但是即便真的如此,对因田而言,这也不比留在公主殿下身边保证她的安全更为重要。
司马君璧点头道:“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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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九章 留因
因田不解,“那公主的意思是?”
司马君璧道:“我要你留在殷暖身边,仅仅只是保证他的安全而已。”殷暖有自己的智慧,自己的助力,他的未来,有他自己的规划。而司马君璧想要的,不过是他的平安。
“可是……”因田有些不理解,想了想还是逾越的问道,“公主难道就没有想过恢复身份,不再留在殷家为……”她本来想说不再留在殷家为奴做婢,终于还是不能像司马君璧那般坦然的说起自己“做别人的婢女”一样提起。
“自然是想过的。”司马君璧苦笑了一下,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李陵容实在追查得紧,无法可想。”
因田忍不住有些急切得道:“那后来呢?”依公主殿下的智慧,后来如果想要离开,是能够的吧?
她实在想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样的理由,让司马君璧心甘情愿的留在殷家,毕竟在这个家僮轻贱如蝼蚁的年代,公主婢女两个身份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更何况一开始的时候虽然留在殷家的时间不长,却也听说过,公主一开始流落到殷家的时候,是受过一些苦难的而这也是她一直责怪自己的其中一个原因。
“后来也想过。”沉默片刻,司马君璧说道,“便是之前去建康的时候,遇见了王家人,本宫也曾露了身份。”
“王家?”因田惊讶的道,“公主所说的。可是国舅王家一脉?”
若真是王家,那便让人放心了,即便先皇已薨,王家家主极为疼宠殿下,之后去向也就不用人担心了。
水奴点头,“虽不是外祖父嫡系一脉,但也是王家的人。”
“那……公主为何还会和殷家五郎君一起回来?”
司马君璧道:“这便是我后来又决定让你留下的原因。”
之后她便和因田说起之前去建康途中发生的事,以及她在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