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好说。你看你想怎么样?你放心,只要是你提的我都会答应你的。”
“滚!”血顺着簪子流淌到手上,水奴嫌恶的皱紧眉头。
“去、去哪儿?这深山老林的。奴能到哪儿去?”车夫有些不明所以。说着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车窗外。
这一动簪身又刺进一些。车夫疼得惨叫了一声,水奴却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手上的劲道。
车夫再一次不敢移动,水奴方要开口。他却忽然发难,一手抓住水奴在腰上的手,猛的用力把人压倒坐榻上,而此时簪尖甚至还插在他的伤口里。
水奴用力挣扎一下,却微丝不动,这般被人压着让她恶心几乎快要吐出来,她握紧手里的簪子,厉声道:“你不要命了?”
“嘿嘿。”车夫忽然笑道,“小娘子没杀过人吧?不敢是不是?”
刚才他无意中动了一下,脖颈正好对着簪尖的方向,谁知水奴却吓得缩了一下手。因此他才突然发难,便是赌水奴不敢下杀手。毕竟其他的他或许不明白,但是杀人一事上却最是清楚不过。毕竟……
车夫看着水奴脸上冷漠又嫌恶的疏离感,却一改先前容易被打击的心态,反而有些兴奋,神色甚至有些狰狞起来,“小娘子还记得奴曾说过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因为小娘子你脾性好,从来不对奴摆主人排场,所以奴才会想要把你留下来。”
水奴依旧死死的盯着他,手上的簪子握得更紧了一些。只听车夫继续道:“不过小娘子也别后悔,因为你知道哪些对奴不和善的人都到哪儿去了吗?嘿嘿……”他忽然褪去眼里的愤恨和隐隐的自卑,愉悦的笑起来,“都死了,小娘子你知道吗?所有人都是被我杀死的,嘿嘿……只要是态度不好的,就一个一个剁碎了,埋在地里,时间一长,就和泥土烂在一起。小娘子你说,这样是不是大快人心?”
就是因为杀人的经验太过丰富,所以他才知道,那种第一次杀人时的胆怯和畏惧是怎样表现出来的,方才水奴的反应和他第一次杀人时就很像。
“呃”胃里忽然翻涌起来,水奴只觉得刚才那种呕吐的感觉更是强烈了。
“小娘子你放心。”车夫忽然又靠近了一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