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水奴又施了一礼,说道:“婢子谢过五郎君和舅郎主的好意,只是方才见舅郎主身边之人有带着茶叶和茶具等物,婢子这便去切一壶茶水送来吧!”
“如此就有劳了。”谢羊黎笑道,“之前曾收到阿暖的言语,提起小娘子颇善茶道,区区此番倒是有口福了。”
水奴又回礼道声“过奖”,之后便告辞离开。
“阿暖。”谢羊黎又看向殷暖道,“这一路可受了委屈?”
殷暖摇摇头,“不曾,多谢阿舅。”
谢羊黎叹道:“阿暖果真是长大了,阿舅都听不到真话了。”
殷暖有些赧然,忽而想起一事,忙又问道,“阿舅,外祖父他老人家身体可安好?”
“自是好的,只是常念叨你和阿姊。”谢羊黎一挑眉,忽然问道,“这便是谢三的说辞?”
他问的莫名,殷暖却立刻明白过来,“是,阿舅想必已知这前因了?”
谢羊黎便说了他先前之所以会出现的原因。原来之前谢家发现少了谢三之后就派人找,然后在临近新安的时候终于抓到人,又在他身上搜出殷暖的玉佩,而谢三也趁人不备的时候自杀了。
“虽是少了这么一条追查下去的线索。”把玉佩递给殷暖,谢羊黎道,“但是背后之人总不过是殷府里的那些个魑魅魍魉。这一次她们竟把埋在我谢家多年的细作都用了,也算是大手笔,看来是起了杀心的,阿暖你以后也不必顾及太多。”
至于关于山贼的说法,直接就没在谢羊黎的考虑范围内。
“吾明白。”殷暖道,“阿舅是在发现谢三不在之后就直接赶来的新安?”
“在临川城外找到你的那些护卫遗体的时候就打算如此的。”谢羊黎说着伸手轻轻揉了殷暖的头一下,道,“阿暖,你这次可也吓坏阿舅了。”
殷暖道:“让阿舅担忧,仆很抱歉。”
“阿姊如何教养你的?越来越没小时候可爱了。”谢羊黎忽然笑了一下,又爱怜的揉了他的头发一下,“此事阿姊还不知晓,也就不必让她担忧了,阿暖你回府之后且小心些,有什么需要阿舅帮忙的就尽管说。”
“仆知道的。”对谢羊黎对待孩童一般的动作毫不在意,殷暖依旧柔善的浅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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