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起来。对书法本身的自愧弗如还是其次,关键是内容。并不是多么的文采斐然,上面不过简简单单几个字而已:盛名之下,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其实难副。
原先是用来讽刺殷暖的话,却在换了一个顺序之后。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意思:并不是小时了了的人长大后一定会江郎才尽,而有些原本才华出众之人,在盛名之下,骄傲自满不思进取,之后却会才华平庸,难副其实。
苏青云看着眼前情形,又转头看向明明已经赢了却依然淡然自若的殷暖,忽然便有些赧然起来。
掌柜的见眼前情形,也有些得意自己方才所做的决定,都说殷家五郎君一字千金。自己此举可是大大的赚了。不过。他忽然想起,若是自己能得殷暖写个牌匾挂上,恐怕会大大的有利可图。
心念至此,立刻便心动起来。少不得恬着脸向殷暖道:“殷郎君。仆还有一事相求。五郎君今日能来鄙店是鄙店的幸运,若是五郎君能屈尊给仆题一店名,仆感激不尽。”
果然是商人本性。一点利益之处都不舍放弃。若殷暖真的如此有求必应,岂非是太廉价了些?
“五郎君。”水奴开口道,“若是可以,能否让婢子一试?”
殷暖本想反驳,下意识不想水奴在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不过又想起方才有人对她的轻视,心里更是不快,想了想,点头道:“如此也好!有劳水奴了。”
“这……”掌柜闻言倒是有些骑虎难下,殷暖的字又岂是一个婢女能相比的,倒时候真的写了,他是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是自己想殷暖开的口,要的话难不成他真的要把一个婢女的字挂在门匾上不成?
“掌柜的?”殷暖对掌柜道,“如此你看可好?”
“这……”
殷暖见他犹豫,皱眉道:“如此也罢,仆先告辞!”
“五郎君,五郎君且慢!”掌柜的见他如此就急了,慌忙几步上前把人拦住,诚恳的对水奴道,“如此就有劳娘子了!”
反正虽然是一个婢女,至少也是殷暖的婢女。
水奴知他有些无奈而为,却也不说破,只道:“掌柜的不客气。”
之后掌柜的准备好笔墨纸砚,其他人本来打算离开的,此时见有热闹可瞧,又纷纷聚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