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心待她才好,不然殷萝满心爱慕被辜负,自己还真有些无可奈何。
王韵书出身的王家虽然不是临川那个大家王家,但也算高门之族,且他本人才学出众、医术高明,在镜朝颇有声望。其母是殷家郎主殷颂的庶妹,出嫁前和殷颂关系颇为融洽,故而殷颂对这个外甥也很是上心。
还有王韵书家里虽然不是特别富足。但是王韵书之父。现任王家家主乃是当地刺史,因为为官太过清廉,在朝在野都有很有名望。所以若是那王韵书不如殷萝的愿,想要硬性做些什么。还真有些麻烦。
且说殷暖和水奴从古墨斋出来。就看见先前一直在书肆外关注里面情况的那个人。只见他笑意盈盈的站在原地,对殷暖笑道:“多日不见,五郎于书法之道又精进了。”
殷暖看见他也很是高兴。“表兄过奖了,何时来的新安?”
此人便是殷萝心心念念的那个表兄王韵书,平日和殷暖很是意气相投。
“今日刚到。”王韵书道,“就在刚才见此处书肆热闹,一时好奇就走过来看看,没成想见了一出好戏。”
“让表兄见笑了。”殷暖笑了笑,又问道:“表兄远道而来,可乏了?”
“不曾。”王韵书笑道,“仆之前已经在酒楼用过午膳,又歇息片刻,已去了乏意。对了……”他又转向水奴的方向,颔首道,“娘子于书法造诣之高,实在令人钦佩。”
王韵书容貌清俊,又兼玉树临风之态,面上虽有书生清高,却无自傲,此时满脸诚恳的说出这番话来,当真让人找不出一点不对。
“郎君谬赞。”水奴回礼道,“婢子愧不敢当。”
王韵书笑道:“娘子何须自谦?仆并无虚言。”
几人han暄几句,殷暖问道:“表兄行礼何在,可要现在回府?”
王韵书之前曾客居殷家多次,也颇受殷颂待见和府里家僮尊敬,故而他再次来,殷暖直接说成“回府”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行礼在马车上。”王韵书道,“已经遣车夫先去贵府门外等着,仆多时未来新安,想先四处看看。怎么,你们要回去了吗?”
“不曾。”殷暖摇头道,“正好四处逛逛。”
几人走到书肆,远远的就见一个人影飞奔而来。
“五郎君,水奴阿姊,因田阿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