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那倒不如直接承认,倒省去一些麻烦。
所有人闻言立即转向最后进来的王韵书,王韵书点点头道,“确有其事。”
殷萝听见他如此说,下意识的就有些不高兴,好像是王韵书在帮着殷暖一般。
殷昕见殷暖如此,更是愤怒不已,又指着那一个木雕貔貅对殷暖道:“此物可是你赠与思琪?”
“是。”殷暖点头,“三嫂说此物她曾有过,若能有之,也能睹物思乡解离愁之苦。”
“一派胡言。”殷暖道,“马家是何等地位的人家?要什么思乡之物没有,还需要巴巴从你那里讨一个不成?”
殷暖闻言很干脆的闭嘴,见殷昕犹自满脸怒气,又极为认真虔诚的说道:“阿兄说的是,三嫂如此看重这个东西,仆不胜荣幸。”
“你?”殷昕大怒,忍了忍才回头对殷颂道,“阿父,既然殷暖已经全部认下,还请阿父给我那未出世的孩儿主持公道。”
殷颂道:“三郎可否继续说得清楚一些?也让大家听个明白,如此也可显得我殷家审讯堂的公平!”
“可是殷暖不是已经……”
“三郎且冷静。”殷颂道,“你方才与五郎的对话,不说其他人,便是为父也不明白这两件东西和你说的案情有什相关?”
“是儿心急之下没解释清楚。”殷昕闻言又道,“这种花名曰末叶,那貔貅原是于芩木所雕,两者一起,便会有致人落胎之效,其中真假,仆可立即叫疾医前来作证。阿父,殷暖心狠手辣,还请阿父给儿主持公道。”
谢氏一听,只吓得心神俱han,有些慌乱的开口道:“不可能,阿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怎么不可能?”赵氏道,“我那可怜的嫡孙已经没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殷颂转向殷暖,问道:“五郎,如此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
“阿父。”殷暖双膝跪下,俯身对殷颂道,“儿可以命向天发誓,儿绝没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若有,愿受天打雷轰、永堕无间地狱的惩罚。”
“阿父。”殷昕也跪下道,“诸般证据面前殷暖犹自不忍,求阿父给儿主持公道。”
殷颂本就不喜这些后院争斗,闻知殷暖心狠手辣残害亲族本就不快,现在物证人证都在他犹自不悔改,不由更是生气,怒道:“殷暖,你好大的胆,难道要刑罚加身方才认错不成?”
“阿父。”殷暖道,“这等伤天害理的手段,便是被打死儿也不能认啊!恳请阿父慈悲,给儿一个……”
“混账,你既然知道这是伤天害理的事又如何能下手去做?”殷颂怒道,“既如此,来人!把五郎拖下去打,打到他承认为止。”
。…
第一九八章 御医
“不!不!”谢氏慌乱的摇着头,“阿暖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家僮已经走上前,谢氏心里大惊,正要开口,忽然听见一个声音道:“且慢!”
此言一出,在安静的审讯堂上无异于平地炸开一声惊雷,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第一时间齐刷刷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王韵书鹤立鸡群一般站在末尾,对殷颂行礼道:“阿舅,本来殷家之事没有我置喙的地方,但是在阿舅定五郎罪过之前,仆有一事要向阿舅禀明。”
王韵书在殷家颇为重视,殷颂此时虽然恼怒,也有几分不耐烦,还是开口说道:“说!”
“是。”知道殷颂不耐,王韵书也没什么废话,直接开口道,“回阿舅,三郎所说的这个貔貅,并不是于芩木雕就,所以就算是这两者一起,也不会有致人滑胎的效果。”
仿佛一语惊起千层浪,不说堂中其他人,就连殷颂都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木雕的貔貅。而王韵书回春之术便是在整个镜朝也颇有声望,他既然这样说,几乎就是肯定的。
“怎么可能?”赵氏本来见殷暖正要被罚,正在高兴,殷颂喊上前的那些家僮里面有她的人,即便不能直接打死,把殷暖打个半残是没问题。那一刻她甚至想到,若真如此能除去殷暖,便是损失一个嫡孙也是划得来的,谁知王韵书一句话。就让这一切都将成为不可能。
“表兄?”殷萝也有不满的对王韵书道,“你在胡说什么呀?”
她再不明真相,也知道王韵书这句话出来,殷暖可能就要摆脱惩罚了。
“你在胡说什么?”赵氏有些激动的起身对王韵书道,“既知不能置喙,还敢在此满口胡言乱语?”
“是。”王韵书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