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果是他下的迷药,他自己断没有被烧死其中的道理。”
阿元道:“那就肯定不是他了,其他还有谁呢?”
“剩下的可以让七郎君一点防备也没有的,就只有罗氏、二郎君殷照、郎主。”司马君璧转向殷暖,借着道,“还有五郎君。”
阿元惊讶的捂住嘴,不敢置信的道,“郎主要处死一个人自然不会如此麻烦,也不可能是五郎君。剩下的就只有……可是。毕竟是自己的至亲呀,怎么会如此狠心?”
殷暖道:“如此歹毒心肠的恶妇,吾只后悔因为阿婴的缘故留她到今日。”
他话音才落,忽然听见有人匆匆走来的脚步声。几人停止了讨论。片刻之后。便听见有婢女在门外禀道:“五郎君,郎主院子方才来信说,郎主因七郎君之故。再次晕倒了。”
殷暖匆匆赶到殷颂院子的时候,情形和之前一般,还是闹哄哄的一院子人,还未走到殷颂院子,就听见一片呜呜咽咽的哭声。
殷暖心里一紧,慌忙走进去,绕过屏风,就见在坐榻边或坐或站的妾室娘子哭的两眼通红,而床榻边,赵氏殷昕和殷颂的疾医正在那里。
殷暖虽然焦急,却也知道自己此时上前帮不了什么,便在稍远一点的屏风旁边站着,眼也不眨的看向殷颂所躺的床榻的方向。
马思琪还在舒玉楼禁足自然不在,而殷昕回头看了殷暖一眼,眼神冷得含了冰渣一般,之后又不动声色的回过头去。
赵氏坐在床榻边的胡床上,正拿着巾帕的不停的抹着眼泪,边不停的问疾医情况怎么样?
疾医收了银针,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息道:“回主母,奴不敢隐瞒,若是戌时之前郎主还未醒过来,只怕……凶多吉少!”
众人闻言,哭声立即大了些,又在赵氏的瞪视下收敛些许。
殷暖双手环胸,倚靠着厚重的屏风,闻言只是抬头看向窗外的天色。
深秋的太阳落得早了一些,现在大概申时一刻,也就是说,距离疾医所说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左右。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太阳终于缓缓落下。屋里一开始还有众人的呜咽声,到后来,渐渐一点声息也无,所有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殷颂。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