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欺人于此?”
大厅里众人只做不闻。
半响,一道挺拔俊朗的身影抱着一个女子从楼下走下来,柳大娘一见,慌忙扑过去,想要抱住对方的脚,却被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拦住。
“五郎君。”柳大娘动弹不得,只得哭道,“是妾身有眼无珠,不知道青暖是你的人,这才犯下如此打错,婢子给你认错,也甘愿受罚,求求你绕了我这小院吧!”
“你这人也太贪得无厌。”阿元一脚把人踢开,怒道,“七郎君来之前已经给过你那么多的银子,后来见你贪心又给过几次,每一笔都能买下你这青语院了,结果你依旧让公主出来跳舞不说,还把她一次次的出卖了,甚至……”阿元越说越气,忍不住踢了一脚道,“甚至还用了那等下三滥的手段,让七郎君也受了伤。”
“奴家、奴家也是……”柳大娘慌乱的想着措辞,却又忽然停住,满脸震惊的看向五郎君抱着青暖离开的身影,再满心惊慌的回过头来,结结巴巴的看向阿元道,“你、你说什么,谁、谁是公主殿下?”
“告诉你也没什么。”阿元不耐烦的道,“反正七郎君伤成那样,舅郎主也不可能让你活下去的。听着,你口中的青暖娘子,是东阳公主殿下。”
她后来还说了什么,柳大娘已经没听进去了,满脸颓败的瘫坐在地上,终于明白自己这一次,已再无活命的机会。
“暖暖。”司马君璧迷迷糊糊的醒来,喃喃问道,“你来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阿姊。”殷暖把人抱紧了一些,低声道,“我们回家。”
“这样,阿婴怎么样了?”
“阿婴受了内伤,已经被阿舅带走了。”殷暖低声道,“你放心,阿舅身边的婢女极善医术,会没事的。”
“那就好。”司马君璧轻轻叹了口气,复又沉沉睡去。
殷暖眸色深沉,动作轻柔的把她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些,抱着她上了一边停放的马车。
身后,红极一时的青语院火光冲天,渐渐化为灰烬。
此次沉睡,似乎过了好久,便连醒来之后,所见之物入眼之人也是翻天地覆一般,不过好在,是自己心之所向的。
“阿姊。”殷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醒了?”
“暖暖。”司马君璧转向殷暖,忽然笑了笑,抚上他的脸道,“看见你真好,可惜睡了这么久,早些醒来就好了。”
殷暖握住她的手,也笑了笑,道:“吾以后再不离开,让阿姊醒来的第一眼便能看见。”
“水奴阿姊你醒啦?”两人正说着,阿元满心欢喜的走进来,先是亲亲热热的和司马君璧说了几句,又转向殷暖道,“五郎君,婢子安排好了,现在去吗?”
“嗯。”殷暖点点头,对司马君璧道,“阿姊,你且等一等,吾去处理一些事,很快就回来。”
司马君璧点头,又道,“还没结束吗?”
“很快就没事了。”殷暖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边道,“吾只是想要早一些看见你,故而急着带你回来。”
司马君璧难得的有些赧然,“注意安全。”
“嗯。”殷暖又道,“因田会陪着你的,吾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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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章 筹对
司马君璧点头,看着殷暖和阿元离开。
“公主。”因田端着一个白瓷碗进来,边道,“身体可好些了?”
“本来便没什么事。”司马君璧道,“倒是你,那时的伤可痊愈了?”
因田把碗放在案几上,边道:“有劳公主担忧,婢子没事的。”
“也罢。”司马君璧叹道,“看见你现在平安总是好的。”
毕竟就她对因田的了解,若是伤得不重,只怕早已经去到她身边了。
“七郎君是被舅郎主带回临川了吗?”
“嗯。”因田道,“今晨走的,舅郎主说临川风水好,又清静,最易养人。”
“远离这里是非倒也还好。”司马君璧说着,忽然皱眉道,“今晨走的?如此五郎君不是没能好生休息?”
因田顿了顿,点头道:“回公主话,这段时日五郎君便不曾好生休息,昨夜更是未入睡过。”
见司君璧眉头皱起,因田又解释道:“昨夜五郎君抱回公主之后,便一直在床榻边守候着,今晨送别舅郎主和七郎君归来,又继续留在公主榻前,直至公主醒来。”
郑家,郑家家主不耐烦的对来人道:“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