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簪钗,殷暖正想伸手,忽然一愣,从中拿起一只道:“这是?”
那是一只颜色淡雅的步摇,漆黑的簪身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木。远远的就闻见一丝沁人的香味,簪头是一枚铜钱大小、墨绿色之间似又缠绕着丝丝晶莹的碧玉,坠着一条纤尘不染的白色流苏。
“嗯?”司马君璧抬起头,看见他手里的步摇时,亦是也有些愣住,而后道,“时间过得真快,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就用这只可好?”
“好。”司马君璧点头,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时,笑道。“暖暖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因田都快赶不上了。”
“因为是阿姊的头发。”殷暖道。
正说着,因田端着饭菜进来,同时还有一只药碗。里面盛放着黑漆漆的药,单是看着便能让人想象那苦涩。殷暖眉头皱了皱。心里忽然有些窒息的疼痛起来。
“天气真好!”司马君璧端着药碗。饮了一口之后看着窗外笑道“等下去街上走走可好?就咱们几个人。”殷暖问道。
“嗯。”司马君璧点点头。对此举并无异议。
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阳光有些炙热,却奇怪的让人觉得很舒服。司马君璧手搭凉棚,感觉像是好久没在这样的场景里呼吸了一般。
抬头便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殷暖一时有些怔住,顿了顿方才转身进了旁边的一家卖伞的铺子。
“公主。”因田低声道,“咱们去那边等着五郎君可好?”
司马君璧点点头,和因田一起进身边的一家茶肆,方才坐下,就听见有人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出人意料,当家僮的时候不像家僮,当公主的时候不像公主。”
司马君璧回头,看请来人之后眉头微微皱起,半响方才道:“儿家什么样,与郎主什么相干?”
“怎么与我无干?”殷昕道,“若无干系,方才在酒楼之上,只看见你的身影,我又何必巴巴的撇下友人来你这里?”
司马君璧懒得理他的自作多情,转身让因田去唤掌柜的上热茶来。
“怎么不说话?”殷昕顿了顿,低声道,“水奴,其实一直以来,你不过是端着公主的空架子,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吗?我会娶你不过早晚的事,还是你再指望殷暖来帮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