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享受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只是现在想来,那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如果他可以选择,他宁愿不曾生在那样的家庭,宁愿做个普通人,有份普通的工作,好像现在一样,只要能和自己此生最爱的男人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偷偷地爱着他,就够了。
回忆之际,柏锡彦已经洗好澡,换了件浴袍走出来。
“祈雅你怎么还没洗?”看着段祈雅依然穿着那身脏衣服,柏锡彦调笑道,“你不会是想等我帮你洗吧?”
听着柏锡彦没正经的话,段祈雅又红了脸。
“谁在等你……我马上去。”
微笑地看着段祈雅冲进浴室,柏锡彦坐在沙发上,大致翻阅了一下刚才从酒店大堂拿上来的旅游介绍,等待着祈雅的出现。
15 快来帮帮我 慎入
当天晚上,柏锡彦带着段祈雅来了一家附近有名的法国餐厅。
浪漫的气氛,旖旎的灯光,配上那么一丁点儿的红酒,让不怎么喝酒的段祈雅三两下便觉得有些微醺,水雾迷蒙的眼中映照着的,满是男人俊逸的面庞。
“小彦~~”
指着柏锡彦的鼻子,段祈雅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不稳地环住男人的脖子,语义中的撒娇意味十足。
环抱住段祈雅的腰,柏锡彦温柔的在他耳边呢喃着:
“祈雅你醉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回家?”
“嗯。回家。”
环视了一下满室的外国人,段祈雅傻呵呵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手环着柏锡彦的脖子:“是回我们的家么?”
“是。”
“我们的家……”
不知是不是人在异国,连人的性情也有了变化,今晚的祈雅特别难搞,拖着柏锡彦这晃一下,那晃一下,就连坐在车里也不老实,全然不似以往那个沈静的段祈雅。
“乖了祈雅,快把衣服穿上。”
擦了擦额上的汗,柏锡彦好不容易将段祈雅弄回宾馆,抱上床,无奈祈雅的酒疯撒的厉害,三两下便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榛白的躯体就这么崭新在柏锡彦眼前,弄得他痛苦不已。
“我不要!”挣扎着,段祈雅把刚刚披上的衣服丢得老远。
“乖了祈雅,你这样会着凉的!”
巴黎的冬天异常的冷,祈雅的身子又弱,因此尽管房间里面有暖气,柏锡彦还是怕他会感冒。
“我才不会!小彦你好罗嗦,好像老婆婆……”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柏锡彦妥协了。
“好了好了,你不穿就算了,不过要给我盖好被子,乖乖睡觉。”
“哦……”
嘴上应得乖巧,段祈雅的眼睛却没闭上过,明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床畔的柏锡彦,闪着皎洁的光。
“小彦,我睡不着……”
“睡不着先闭上眼,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听话的闭上眼,段祈雅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过了十分锺,终于忍不住地坐起身,一脸委屈地盯着面前的柏锡彦。“唔……不行不行啦!”
“怎么不行?”
“难受!”
“怎么又难受了?不会着凉了吧?”
说着,柏锡彦担心地摸摸段祈雅的额头,就怕他经不起折腾的病倒了。
将柏锡彦的手掌挥开,段祈雅有些不耐烦。
“不是那里难受……”
“不是那里,那是哪里?”
“就是……”掀开被子,段祈雅也不避忌,白花花的身子就这么崭新在柏锡彦的面前。
“就是下面……涨的好疼……”
因为羞耻,段祈雅在飞机上的时候硬是把情欲压了下去,这会儿受了酒精的催发,一下子上了头,一根小玉茎直挺挺的竖在腿间,怎么也软不下去。
不等柏锡彦反应,段祈雅主动用手扶起自己的小玉茎,一双手在上面来回揉搓着,粉嫩的玉茎就这么被他握在手里。
微蹙的双眉,段祈雅的力道轻柔而有规律。
他本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对性方面的知识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就算喝醉了酒,放开了性情,也还是不懂得太多让自己快乐的方法,只知道上上下下的用手为自己的下体做着一成不变的活塞运动。
“小彦……小彦……嗯……舒服……”
“祈雅你在做什么?”眼看着段祈雅叫着自己的名字自慰,柏锡彦的黑眸一黯,全身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