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杜伦将军告诉我,他永远不会把我从远行者的名单中除名,但是为了安抚那些贵族,只能让我表面上离开远行者的行列,不再与部队协同行动。”
“怪不得。我之前还疑惑过为什么一名远行者会像个普通冒险者一样,想去哪就去哪呢……”
“但我不明白!”艾莉希娅的声音急切中夹杂着愤怒,“难道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保家卫国是写在远行者誓言里的,我又不知道谈判的事情,难道追踪间谍和在受到敌人攻击时自卫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的,不过这种事情,我们一般称之为政治……或者说是政治中比较恶心的那一部分。”利昂轻叹着坐到艾莉希娅的另一边,“对于一个有着近万年不中断文明的国家而言,这种手段挺低级的……不过依然是政治。”
“我恨政治。”
“那绝对是人之常情。”利昂耸耸肩,“不过,如果像你这样的人都因为痛恨就远离政治的话,那么大权就自然而然会落到那些——用你的话讲,‘养尊处优的饭桶’手里。”
艾莉希娅将紧贴着枕头的脑袋转了过来,她的眼眶红通通的,那对荧绿色的眼睛深深望向利昂的红色双瞳。
“瓦拉西斯——瓦拉西斯——”
这时,床上的伤者醒了。
“我在这里。”听到这声呼唤,瓦拉西斯立刻坐了起来,赶到米洛斯身旁。
“你需要什么?”瓦拉西斯问道。
此刻,他正紧紧握着米洛斯的手掌,那姿态和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受伤的……爱人一般?
利昂看着这个情景,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这俩人什么关系?
“水……我想要喝水,亲爱的。”
利昂开始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