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给她,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自己闲下来躺在床上,脑袋里无意识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一页一页全是她。
沈深伸手将她的下巴挑起,吻了上去,不同于以往的柔情,这次的吻,热切而又急迫,像极了情人小别之后的初见。
“姐夫,姐夫?”
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沈深放开怀里的人,“我去开门。”
叶锡红着脸站在原地,然后一声不吭地开始穿袜子,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