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世界的样子,嘴唇就被人吻住了。她还以为自己身上那个没用的烂攻又要玩饶舌,心里刚要叹息,谁料今次不同以往,师烨裳似乎是动了真格,舔舐吮吸间不再是磨人的平缓节奏,汪顾感觉到师烨裳骤然变急的呼吸,一股热血当即冲头而上,她几乎是条件反she地搂住了师烨裳,两手紧紧贴在师烨裳弓起的背上,顺着那弯光滑的弧度往返始末。
缠吻时分,两人唇舌追逐,汪顾屡次要起身,师烨裳根本不准,拉锯战就此展开,chuáng间两个纠缠的身形一时起伏不定,难舍难分,炽热的气氛迅速蔓延,chuáng榻受不住如此来回倾轧,凌乱地吱吱作响。两人听见这派[yín]靡的声音,耳根子都有些发烫,但又谁都不肯让步。忙乱中师烨裳单手捧住了汪顾的脸,汪顾感觉腹上cháo湿一片,自己也险些破功。为防悲剧再次发生,她打算趁师烨裳不备搞场偷袭,可惜她的yīn谋诡计很快被揭穿,师烨裳牢牢抓住她正欲潜伏向下的手,身子也迅速往后撤离,两人唇舌终于分开,汪顾顺势就要撑chuáng坐起,然而师烨裳的左手已经按到她的肩头,轻轻一推,她便又失去平衡地向后倒去。
“捣乱就把腿打断。”师烨裳狠狠瞪了汪顾一眼,身形一起一落,竟是单膝跪到了汪顾腿间,“躺好。”汪顾要去抓她,她却一手捞住汪顾的左膝。chuáng硬褥子软,汪顾应跷跷板之力,十分别扭地将自己弯成一只虾米,师烨裳见她仍有反攻倒算的意图,眉心一皱,匀一手拽住被子,碰头罩脸把两人都盖了起来。
汪顾在被子里还要顽抗,黑灯瞎火地摸到师烨裳的左手,正打算制止她的胡作非为,岂料师烨裳早有预谋,十指jiāo缠的瞬间,她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居然将汪顾的手死死按在汪顾胯边的chuáng褥上。可怜汪顾左手撑chuáng,右手被制,空有一把子好力气却奈何不了师烨裳,心里憋得像是要爆炸,只好把头探出被窝躺回枕间大口吸气,以积蓄能量再做一番抗争。
“师烨裳,天都亮了,咱别玩儿了好不好?快出来,咱们睡觉吧。”汪顾面色cháo红,气喘吁吁,刚在被窝里,她两眼一摸黑倒是看不出什么奇景,可眼下躺在枕头上瞧着小山包一样拱起的被子,这才发现其催情功效并不输蒙眼——被子里的人在gān什么呢?
汪顾没敢细想,生怕一想就要破功。她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什么东西在动,与此同时,被窝也瘪了下去,她着急地揭开被面一探究竟,可眼睛还没派上用场,一息惬意的冰凉便循着cháo湿dòngxué突入,温柔而坚定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并像楔子一样牢牢钉在深处,不动了。
“喂,你、你的小猫爪子,真凉。”汪顾耐不住地抖着手抚上师烨裳的肩膀,师烨裳扬眉看了她一眼,低头,果真像小猫似地吐出舌头一下下舔舐她的□。
下身沦陷即是米已成炊,汪顾在师烨裳眼里发现了痴迷的幻彩,心中没来由地漾起一波暖làng,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师烨裳若想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简直易如反掌,旋即明智地放弃挣扎,尽量放松身体,微支起一条腿,以防弄伤自己,顺便将被子拉盖到师烨裳肩下,免得她闹病,“小猫,你心跳得真响,连我都听见了。”师烨裳爱理不理地唔了一声,也不回应,就是舔,一边舔,一边用一种活能把人折磨死的速度在汪顾体内轻微顶动。汪顾被她撩得胸前软麻□□,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欲望。师烨裳倒也挺长良心,不让她难受太久,张嘴含住她的□之后,手上也有了新动作。
汪顾看不见,却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撑开些许,充实的饱胀感迅速蔓延到前庭腿根,原本空虚不满的骚动膨胀成清晰巨大的渴求,她甚至能感受到师烨裳指尖的轮廓和指节的进出,可这并不足够。“师、师烨裳,我...没做错什么,你别整我呀...”
师烨裳抬起头来,脸上没有游戏的轻浮,反是一派郑重严肃,“忍着,你这里一年没用了,我敢乱来吗?”她说归说,手上不停,非但不停,进出的幅度更渐渐加大,直至深入全出。
汪顾体内的不耐在如此直接的刺激中得到缓解,嘴又开始哆哆嗦嗦地犯贱,“哈...那幸好我没告诉你是一年半啊。从零六年你生日过后,我就给它放长假了,嘿嘿...”她眯着眼,笑得很无力,因为力气都跑腿上去了。她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紧张成这样,做了多少个深呼吸也放松不下来。难道这就是真爱的感觉?那这真爱也太他妈酸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