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查看着绢布上的契约条款,一边随口说道:“沈将军想多了,我这人向来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只要能让我赚银子,跟谁合作,跟谁签这份契约我都无所谓,只是我听闻沈将军一向公务繁忙,不知沈将军可有时间打理这生意上的事。”
“既然苏姑娘只认银子不认人,那姑娘只需要知道我在沈家是能够做的了主,而且这份契约也能够为苏姑娘带来利益就够了,不是吗?”
看着被宽大的黑色斗篷衬得越发娇小的苏尘,沈铭修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姑娘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将夜风他们五个制服的,依着他对夜风的了解和时间的精准计算,夜风他们几个应该是一直今早到的云雾村,然后一直潜伏到夜里才采取行动的额,而且是刚刚采取行动就被制服的,这让他对苏尘的产生的兴趣远远的高过了对于这桩生意本身。
“够,当然够,不过这丑话我可要说在前头,我只负责出方子和提供更多玻璃的用途,后期也可能会设计一些玻璃制品的样式,剩下的事情我一概不会管,当然,这窑厂的进出账目我还是会定期查看的,我可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还有,想必沈将军也知道这方子的珍贵,所以我还是希望在这契约的后面加上沈家必须保证不把这方子泄露出去,这要是沈家拿着我的方子另开了窑厂,那我眼前的这纸契约可就是个笑话了。”
说着苏尘便笑着将手中的绢布递还给沈铭修。
接过苏尘递来的绢布,沈铭修直接提笔在绢布上将苏尘刚刚提的那条分别在两张绢布上写了,同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拿出了挂在腰间的私印盖了上去,然后才重新递给了苏尘道:“苏姑娘看看这样可还是个笑话?”
重新接过绢布的苏尘依旧是认真的看了一下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的道:“这样看起来的确是好多了,只要绢布上这些沈将军都能做的了主的话就好。”
说着苏尘起身来到沈铭修面前的大案前,拿起沈铭修刚刚用过的毛笔,同样在两张绢布上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一份递给了沈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