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瞪着手中还攥着自己几缕头发仍是犹自想要扑向自己的王氏好半晌,这才一脸委屈的看向了郑氏。
想着反正郑氏已经知道了她和祖富才的事情,这会又弄得王氏也知道了,自己何不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将事情挑明了,这样的事情若是闹开了,自己的脸面固然不好看,可他祖家的面子也好不到哪去。
于是郭玉双也不理会郑氏眼中的厌恶,更是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披头散发的就那么直直的跪在了郑氏的脚边,脸色凄然的哭道:“婶子你这可是冤枉死玉双了,月娥妹妹的事情弄到如今的地步那都怪姓苏的那个丫头,都是她的挑唆才使得月娥妹妹乱了方寸,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当时也极力的劝阻了,只是那姓苏的实在是太过阴险狡诈,我和月娥妹妹都中了她的圈套才会如此,还请婶子明查,莫要冤枉了玉双。”
郭玉双一边说一边偷眼观察着郑氏的表情,见郑氏虽是依旧沉脸不语,不过面上却似有松动,忙又状似柔弱的拿出帕子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眼泪,哀声说道:“这一路逃难过来,我也是见到了不少女孩子被那些个心术不正的歹人毁了清白,可那都是没有家人庇护的孤女,婶子,玉双在到临安城的时候,都是一直跟家人在一起的,也是后来玉双来这边买房之后才与家人失散的,这点如今在临安城的乡亲们都是可以为玉双作证的,后来玉双在村里的种种婶子都是看在眼里的,玉双的品行如何婶子您老不都看在眼里的吗?”
被李氏和窦氏抓住了胳膊的王氏一见婆婆的模样似乎有被郭玉双说动的样子,忙厉声喊道:“屁的品行,你若真的是好人家的姑娘又怎么会放着那么多还没成亲的小伙子不要,偏偏要来勾引我家男人,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大言不惭的在这里说什么平行。”
郭玉双却是不理会一旁歇斯底里的王氏,依旧是直直的跪在郑氏的脚边哭求道:“婶子,我知道就算是玉双原本的家世也是配不上富财哥的,原本玉双也是不敢奢望的,可越是接触的多了,看着富财哥对嫂子的温柔体贴,看着各位嫂子对月娥妹妹的关爱有加,看着婶子一家和和美美的,让玉双时常想起原本在家时的情景,玉双便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婶子,玉双原本也是本分人家的姑娘,如今也不敢奢求别的,只求婶子能看在我是真心喜欢富财哥,真心想要孝敬婶子的情分上,玉双只求能跟在富财哥身边,同王家姐姐一起伺候富财哥便心满意足了,求您就成全我吧。”
说着,跪在郑氏脚边的郭玉双真的就磕起头来,一下一下的磕在泥土地面上砰砰作响,看得一旁的几人都傻了眼。
即便是刚刚还恨极了她的郑氏见到哭得梨花带雨的郭玉双也是面露不忍,忙伸手将郭玉双拉了起来闷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这样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这男人纳不纳妾又不是我这个做婆婆说的算的,你在这里求我有什么用。”
郑氏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因为长得不好才嫁给了祖大成,她爹和几个兄弟都是有着妾室的,再说又不是给自己男人纳妾,这做婆婆的又有哪个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多子多福,媳妇自然也是越多越好,再说不善女红的郑氏是打心眼里喜欢郭玉双这手刺绣的手艺,所以对于郭玉双进门,郑氏倒也不是怎么反对。
郭玉双见郑氏如此心中便是一喜,并没有顺势起身,又重重的朝着郑氏磕了几个头后才故意微微仰起头,让郑氏能看清楚她额头上的伤,继而哀声说道:“谢谢婶子成全。”
说起来郭玉双倒也真的是跟她那个在大户人家做过下人的娘学了不少东西,毫不露痕迹的将自己的伤痕展露出来。
只见郭玉双那原本白皙的额头上青紫一片,不过郭玉双却是浑然未觉的样子,急忙膝行了几步,跪爬到了一旁仍被抓着手臂的王氏脚前,一张清丽的面孔轻轻扬起,泪眼婆娑的看着王氏哽咽道:“求姐姐看在我对富财哥一片真心的份上,成全我吧,日后我定当做牛做马伺候姐姐,已报姐姐大恩,求姐姐成全。”
说着郭玉双又是冲着王氏磕起了头,竟是全然都不顾已经青紫一片的额头,为了能进祖家的大门,郭玉双这也是豁出去了。
她一早就打听好了,这祖家在云雾村是除了里正家之外最富裕的人家,而里正家里的儿子平时都是一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别说是勾搭了,平时见到她连搭理都不搭理,而且展天林家的姑娘也都是不太喜欢她的样子,所以无从下手的郭玉双才将目标转移到了祖家兄弟几个的头上。
可惜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却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