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自己去的话,那沈铭修倒是会因为他在乎自己而感到高兴,这这种耍小聪明的做法却是让沈铭修极其厌烦。
所以这会听到崔氏仍然是拿孩子当借口,本就心烦的沈铭修哪里还会留下,抽回被崔氏死死抓住的衣摆冷冷的说道:“五年没见,堂堂崔家的大小姐依旧只能用这样的手段留住男人吗?”
沈铭修的话让崔氏一愣,随即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相公,真是的清晖想你了,今早上学前清晖还说好久没见到爹爹,想让爹爹教他写字呢。”
然而让崔氏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话非但没有能留住沈铭修,反而是激怒的已经转身要走的沈铭修。
只见沈铭修猛然回身,冷冷的盯了崔氏看了好半晌,这才轻蔑的笑了笑,讥讽道:“难道清晖没有告诉你我昨天刚刚将他一直想要的那把短刃给了他,亲手给的。”
说完沈铭修便不再理会崔氏,转身便走。
沈铭修那咬的极重的“亲手给的”四个字,听得崔氏心中一han,因为沈铭修没有回家过节的事情,她这阵子一直心神不宁的,的确是好久没有去过儿子的院子了,所以自然是不知道沈铭修昨天去找过清晖。
门外沈铭修那依旧冰冷的声音说着备马回营,身子如坠冰窟般的不住颤抖了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的从眼中滑落。
不顾石板地面的冰凉,坐在地上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后悔自己当听信谗言,没有查清楚便发卖了那两个丫头,以至于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丫头而让他如此厌弃自己,将自己弄到如今这番田地,竟是要拿孩子当借口来留住男人。
记得当初刚刚成亲那会,他对自己虽然不是那么热情,却也不会如此冷漠,虽然那会有那两个丫头存在,不过大半的时间他还是会宿在她的屋里,那会的他虽然很少对自己笑,可却也不会这样恶语相向,明知道他们崔家素以重规矩而文明大乾,却是出言暗讽她这崔家长房嫡女不知规矩。
可最让她心han的是自己,这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为什么她的心里却是没有半分怨言,依旧是那么深爱着他,是自己着了魔还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