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透着清香,女神的身体美好的像是神坛上的净水,怒气平息以后,此时在静下心来看,李秀宁发觉这些文字里从头到尾透着一种虔诚,用一种顶礼膜拜的姿态描写了女神的动人风情。
李秀宁看着看着,心念动处,从chuáng上下来,走到铜镜边,解开了衣衫,衣衫滑落,露出她矫健性感的身体,那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累累伤痕,李秀宁转过身去,看到背上纵横jiāo错的鞭伤,不禁苦笑。苦笑之后却又莫名怅然起来。
陈默在小黑屋里被关了几日之后,裳儿来了,看到无聊坐在角落里出神的陈默,说道:“小姐叫我来问你,你还那样说不说了?”陈默嘴里叼着一根草根,怅然道:“那样说?”
裳儿皱眉道:“你不知道啊?小姐只让我这么问你,我可不知道你说不说什么。”陈默反应过来,赌气说道:“你回去告诉她,我还那样说,她叫我反省一辈子我也那样说。”
裳儿转身走了,结果可想而知,陈默又被追加十天禁闭。陈默没有怨言,只是在一日透过不过尺于的小窗户看到李秀宁来看马时,她趴着窗户大喊:“李秀宁,我不会改变的,你关我一辈子,我还是那样想!”
李秀宁闻言转过头来,看到头发乱蓬蓬,脸也脏兮兮的陈默趴在窗户边对她笑,笑容还是那么纯净,露出雪白的牙齿,眼睛是晶亮的,映着李秀宁的身影。
看着那双晶亮的眼睛,李秀宁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在骂她一句龌龊,心里只觉得窘迫起来,于是留下一个冷眼,转身离去。
陈默倒想试试看李秀宁能关她多久。只不过没几日后,就听送饭的人说,李秀宁近几日不在鄠县。陈默听着一阵失落,她怎么说也是李秀宁的亲兵,李秀宁怎么把她扔在这,自己走了?
她急忙抓着送饭的小兵追问,又许诺等她出去了就带他去吃顿好的,小兵馋虫作祟,于是答应给陈默去打听,第二日打听回来,陈默才知道,李秀宁又出征了。
屈突通重整兵马,调了装备jīng良的云南军,直插错刀山。
出鄂县向南一百余里,有一处错刀山,山势险要.是个重要的要关卡,一旦失守,那便意味着方圆几百里土地的失陷,还会使李秀宁的大本营遭到前后夹击。那里周遭都是树木,山路陡峭,不适合大军作战,本是易守难攻,李秀宁留了一支两千人的jīng锐之师驻守在哪里。
没想到屈突通剑走偏锋,调来了一直驻守云南那边软甲军,这支军队个个骁勇善战,既长于单兵作战,也善于多人列阵应敌,机动灵活,最擅长的便是打丛林战,是一只láng虎之师。
陈默在小黑屋里转到第一百八十圈得得时候,终于决定了一件事,逃出去去找李秀宁。
小黑屋那里关得住她,且不说这个本来就是关自己人的地方破门烂窗极易破坏,守备松懈,看守也只有一个人,去解手吃饭时都没人替班,走了便走了,陈默轻而易举便从小黑屋里逃了出来,从马厩里偷了一匹马,直奔错刀山。
陈默赶到山下时,已是深夜,她只身一人摸进山林,也不熟悉路,乱走一气,只想能尽快赶到李秀宁身边。黑暗中却听到不远处发出瑟瑟之声。
陈默心中一动,急忙隐身于草丛后,凝神看去,就见黑暗中钻出许多人来,都身上绑扎着树枝草叶,面孔都漆黑一片,如果不是他们行动,陈默都看不出来那边有人。
陈默自语道:“我靠,原来古代就有迷彩伪装了?”她这里正想着,就见远处也出现一些同样的黑影。陈默心念一动,心道莫不是屈突通派来的游击队,趁着晚上打突袭?
她这里想着,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那些人,隐藏在树丛后,就见那些人直奔山顶方向而去,山顶自然是李秀宁驻兵的营寨。陈默紧随着他们,终于找到了李秀宁的驻兵之地。
夜色中远远看去,营地中还有光亮,值夜的兵士打足了jīng神来回巡守。陈默想了想,伸手拔出腿上的匕首像一个黑影靠了过去。
一个人在无声无息中倒了下去,陈默又靠近了另一个人,这个人身影魁梧,陈默一手勒住他的脖子的时候,那人猛然挣扎了一下,身边发出一阵瑟瑟之声,陈默手起刀落,又结果了一个,其余人却已经被她惊动了。
陈默看已经惊动了别人,急于报警,当下也不多想,把手指放进口中用足气力发出了一声啸声。尖利的啸声划破夜空,透向远方。
李秀宁还没有睡,正在房中挑灯与部下商议对策,虽已是深夜,但战事紧迫,无人能够安然入眠。忽然一声长啸自远处传来。清脆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