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宝望她一眼,说道:“什么失恋没听懂。”陈默想了想说道:“就是你的心上人不喜欢你了呗。”
马三宝闻言叹道:“不是不喜欢了,而是压根没喜欢过。”
“哦?”陈默闻言,不禁同病相怜,说道:“那个人是谁啊?结婚没?没结婚大不了央求主帅去替你提前,主帅出面,什么人搞不定?还要在这苦相思?”
马三宝闻言,一言不发,闷头喝着他的酒,陈默见他没反应,说道:“怎么不说话啊,你总比我好解决的多吧?再说,主帅器重你,你开了口,她不会驳你的。”
马三宝突然把酒坛往旁边一顿,怒道:“你喝你的酒就是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陈默愣了一下,不由心中疑惑,看着马三宝发闷火,心中不由就琢磨起来,试探着问道:“你看上的人,不会是主帅吧?”
马三宝闻言,恼羞成怒,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关你屁事”看来陈默十有八九说对了马三宝正是渴慕异性的年纪,经常接触的便是李秀宁,李秀宁又那样美丽有个性,富有性格魅力,就像吸铁石一样,吸引着所有人,包括她的敌人屈突通,也对她心怀敬佩,唯一区别是有人敬慕,有人爱慕。
马三宝是从敬慕演化为爱慕了,陈默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郁郁不乐,明面上摆着一个情敌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这又出来一个暗恋的。
陈默开始仰头灌酒,因为她无话可说了。
马三宝却道:“我有心事才喝酒,你怎么了?”陈默撇嘴道:“你管我怎么走了,喝酒喝酒,来!不醉无归!”
马三宝总算没有醉糊涂,望着她奇道:”我说,难不成你也失恋了?”陈默摇头不语,马三宝心有不甘,追问道:“那个人是谁? ”陈默依旧摇头,马三宝狐疑的望了她半天说道:”不会是柴邵吧?我就看你一见到他这神情就不对,我可告诉你,他是主帅的丈夫,你可不要动什么心思,有主帅在,你就算做妾他也不能纳你!”
陈默听他这么说,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喷了出来,怒道:“这都什么跟什么?柴绍?他也配?”说完还不忘狠狠唾上一口:“呸!”
马三宝见状说道:“猜错了?也是,他才来几天呢,你跟他对上眼也不至于这么快。”陈默气冲冲说道:“你才跟他对上眼了!说的什么屁话?”
马三宝一愣,说道:“看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粗话哪?”陈默竖起眉毛怒道:“说粗话怎么了,我还揍你呢,知道什么啊你就瞎说?把你急的,难不成你想着念着的其实是他,玩一把断袖。”
马三宝闻言,举手就把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打了过来,陈默一句玩断袖的话,对古代男人的自尊心来说,绝对是秒杀无极限,,更何况这断袖对象是情敌,陈默这句话出口,马三宝再有涵养也忍不了。
陈默不及防备,被他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心头不禁窜起一股火来,举手把手里的酒坛对马三宝砸了过去,马三宝侧头一躲,躲过了酒坛,不想陈默紧跟着一脚踹了过来,把他踹的直跌了出去,摔在地上。
马三宝摔在地上,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怒道:“真要打架是不是?”陈默也怒道:“我怕你?要打就打,就你这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此时两个人都喝醉了,情绪都失控了,陈默一句断袖之癖火上浇油,马三宝一巴掌更是引的火山彻底爆发了,想陈默从小到大,也就被李秀宁扇过两巴掌而已,李秀宁扇她,她也就忍了,今晚这一巴掌,她怎么能忍得下?
李秀宁此时早已睡下了,身边的柴绍也睡得正沉,猛的听见外面有人叫道:“主帅,陈军师又喝醉酒在街上闹事了。”
李秀宁一惊,睁眼看时,已是深更半夜了,陈默居然跑街上喝酒闹事?
这别人喝酒闹事也就罢了,陈默喝醉了闹事,别人根本拿她没办法,只好深夜报知李秀宁。
李秀宁翻身起来,也顾不上穿衣服,就在单衣外披了一件大氅急忙去看情况。
然而去时,却见陈默和马三宝东倒西歪的倒在一起,李秀宁看她的样子,止不住便怒从心头起。因为两个人都烂醉如泥了,打架打到累,踉踉跄跄倒在街边石阶上,陈默就靠在马三宝胸口,嘴里说道:“谁也不要管我,都滚,谁敢动我我揍谁!”
“连我也要揍嘛?”一个柔柔的声音传进陈默耳中,陈默一愕,急忙看去,眼前一个女人,散着的头发在风中清扬,披风随风飘舞,修长挺拔的身影应在陈默眼中,还如第一次见到一样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