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太宗自趣司竹,贼帅李仲文、何潘仁、向善志等皆来会,顿于阿城,获兵十三万。长安父老赍牛酒诣旌门者不可胜纪,劳而遣之,一无所受。”
陈默一一疏散了那些百姓,叫他们把带来的东西都带回去,默默想着“劳而遣之,一无所受。”怎么想怎么觉得窘………
一直到众人散去,李渊得以安歇,李秀宁才有机会与老父徐徐父女之情,陈默连夜在宫中安排守卫,自己带人亲检,遥见正宫中灯还亮着,便走了过去,想远远看一眼,隐约就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你母亲在时,深谋远虑,才智过人,你真是像了你母亲,倘若他日能取天下,你要记首功。”
陈默看去,看到父女儿子三人立在殿中,李世民站在离李渊几步远的地方,李秀宁站在李渊身边,脸上带着些笑意,闻言道:“女儿能帮爹爹分忧,理所因当,若要跟爹爹邀功,爹爹也算白疼我了。”
陈默听他们絮絮叨叨说些闲话,心中又觉得黯然起来,她和李秀宁在一起,阻碍无数,柴绍都是其次,只怕最难过的就是亲情一关。
李渊又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世民你去睡吧,不必陪着我了。”李秀宁闻言,急忙说道:“爹爹也该歇息了。”李渊急忙摆手道:“让他去睡就是,我跟你再说会话,太久不见,一直挂念着,为父也是老了,许多唠叨还要跟你说。”
李世民走了,陈默立在夜色中,静静守护着这怕是不多得的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看看,这章完全是对史记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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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五章 ...
行宫外,临汾城的街上,因为当日来的人太多,众多无处住宿的士兵就在街边露宿了一晚,街边虽然生着火堆,但是晚上冷,许多人早早就被冻醒了。
陈默听到墙外吆三喝六,唱酒令小调,听着颇有意思,陕西话说起来铿锵有力,极是豪迈,酒令小调听着也很有一种振奋之气。陈默本就无聊,不觉听得入神,突又想起来,唱酒令不会是在喝酒吧?
陈默急忙出去看看,果见墙外一群人正在吆三喝六的喝酒,陈默不禁气冲头顶,走过去怒道:“喂,你们能不能别一来就给我掉链子,给主帅丢人?”
谁想却有人笑道:“陈军师,你也来喝一口。”陈默见他完全不知错,心头恼怒,一把夺过递过来的皮袋子,这才发现并没有酒味,疑惑间低头闻闻,那里是酒?却是带的水。
陈默哭笑不得起来,有人牢骚道:“苦中作乐也不行?来,来,陈军师,一起乐,一起乐。”陈默便在火堆边坐下,听他们继续划拳唱小调,有人起哄让陈默唱一曲,陈默撇嘴道:“一边去,我又不是卖唱的。”
那些人却不依不饶,起哄者叫陈默一定唱一曲,陈默本来没大没小惯了,那有李秀宁那样的威严,李秀宁一出现全部静悄悄没人敢出声,陈默一出现,全是起哄驾秧子的。
陈默架不住一群人起哄,从地上跳起来说道:“反正冷的慌,我教你们跳舞好了。”
彼时,李秀宁正好陪着李渊出来,正要整军,让李渊看看现在娘子军的规模。李渊身边许多随行,再加上李秀宁,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出来,一眼正看到宫外浩浩dàngdàng一群人在群魔乱舞。
李秀宁眼看被人簇拥在中间,正在做一些奇形怪状动作的陈默,顿时一脑门官司。李渊自然更加疑惑,吃惊之余,问道:“这是怎么会事?”
李秀宁窘的脸上一阵火热,快步走过去,厉声道:“陈默!你在做什么?”
陈默这里正在教这些人跳街舞,正玩的欢乐,猛然一声厉喝,陈默一听是李秀宁气急败坏的声音,心中一惊,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然后一双脚出现在她眼前,看那袍履皆是男人的样子,陈默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莫非是李秀宁她爹?”
陈默怯怯抬起头来,一看,眼前可不正是李渊么?实际上,从昨天到现在,李秀宁还一直没空把陈默正式引荐给李渊,李渊此时看到摔在地上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歪戴着头盔,身上甲衣滚一身土,一脸表情慌张失措,苦哭难分,不禁皱眉道:“这是谁?”
“这是姐姐的军师。”李渊身后传来一个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正是李世民的声音。一边的李秀宁怒道:“陈默,你这是在gān什么?”
陈默吓的从地上一跃而起,gān笑道:“教他们跳舞,与兵同乐,与兵同乐嘛。” 随即她看到李秀宁一张脸沉的似乌云压顶,不由心中叫苦,今天这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