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声she了过去,去势飞快,快到别人更本看不到箭在空中的痕迹,几乎就在李秀宁手中弓弦响过之时,木笼的一根木柱从中间断裂,箭势不绝,丝绳在锐利的剑锋下断开,箭继续向前冲去,带着巨大的力量,再次she断了与先前那根木柱对应的另一根木柱,又飞出十多步远的距离,才势尽坠落斜斜插入地面中,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声音。
李秀宁扔下弓,伸手拔出佩剑,走到了木笼前面,一剑劈开了锁着木笼的锁链,伸手将陈默抱了出来。陈默软软靠在她的怀里,李秀宁抱了她回到凉棚下,无视于别人或是惊叹,错愕,或是仇视的目光,坐回到了垫着毯子的矮几后面,一手揽着陈默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问道:“你怎么了?”
陈默摇摇头,放心的靠在李秀宁的肩膀上,身体此时似乎有些恢复了,她试着清清嗓子,好像能出声了,于是说道:“我饿了。”
她能说话了,看来身体在慢慢恢复。李秀宁看看矮几上面的一大盘煮羊肉,轻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肉她是吃不下去的,陈默想来更吃不习惯,于是掂起了一块奶饼递在陈默口边说道:“试试这个,味道还不错。”陈默张开嘴巴就手吃了起来,浓郁的奶香在嘴里散开,咽下之后还留着厚厚的余味。
颉利也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饶有兴味的看着李秀宁,一起来的几名武官也不见了先前的傲慢,开始变得和颜悦色起来,李秀宁对颉利问道:“请问王子,她这是怎么了,又怎会被你抓起来?”劼力笑道:“她没有什么,只是误中的曼陀罗花的毒,这个毒会麻痹人的身体,初中毒时连嘴巴舌头都不能动,一般有个二十个时辰就会自动消退了,也有的人早些,有的人退得晚些,说不一定,不过与身体无损,她是中毒后被我派出去的几个手下碰到,带来这里献给我,却不想是公主的朋友。”
李秀宁听他这么说,放心了很多,一手揽紧了陈默的纤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近近的感受着她的气息,心里踏实了很多,看着陈默软软的样子惹人怜爱,不禁爱惜的说道:“曼陀罗花我倒是知道,开的花很漂亮,必定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对不对?”陈默就着她的手吃着奶饼,很无辜的点点头,说道:“可我不知道它有毒嘛,对了,陈芝也跟我一起中毒了,我被带走以后,他有没有回去?”
李秀宁微微一挑眉,说道:“他没回去,不过你别担心,我叫人去找。”
陈默点了点头,李秀宁笑道:“看来是好些了,能点头了。”陈默笑笑,继续吃奶饼,李秀宁却叹了口气,道:“还好在这里碰上我,要不然你可怎么办?”李秀宁想着又思忖道:“他会不会是恢复之后,去找你了?要是一直向北找你,必定会到冉贡,不如我们回去那里,再派人找他?”陈默点点头,冉贡是东突厥的都城,陈芝去那里的可能性很大。
颉利本就是来迎接李秀宁的,现在迎到李秀宁,一种人准备第二日就拔营起寨,回冉贡。突厥人主食除开肉就是许多种奶制品,李秀宁因为实在吃不惯他们只在水里滚两滚便捞出来割着吃的羊肉,晚上便吩咐手下自己开火做饭,不多时饭菜送来,李秀宁亲手一点点喂给陈默吃。
陈默倚在chuáng栏上,一边吃,一边凝望着李秀宁,李秀宁笑道:“看我gān什么,我脸上有花吗?”陈默吃吃笑了起来,李秀宁看她笑,便抬起一只手,轻轻用手指描绘着陈默的眉眼口鼻,陈默舒服的偎在她的怀里,闭着眼睛。这副容貌李秀宁已经再熟悉不过了,但她依然眷恋不已,那眉那眼,还有眉梢眼角间抹不去的那份不羁,都让她痴迷,李秀宁情不自禁的贴上嘴唇,把一个吻印在了陈默的脸颊上,陈默吃吃笑道:“你要做什么?”
李秀宁低头咬在了陈默的颈上,陈默浑身颤了一下,原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柔若无骨一般,嘴唇微微张合,胸口因为喘息起伏不已,眼神朦胧,脸上带着醉红,一切的神情都再告诉李秀宁,她身下的身体迫切的期待着她进一步的索求。
李秀宁喘息着一只手攀上了陈默胸前起伏不定的柔软,隔着衣服挤压摩挲,陈默轻轻“啊……”了一声,条件反she的反弓起身体,似乎想把自己的全部都jiāo在李秀宁的手中,任由她恣意欺凌。李秀宁感觉着她饥渴的,不安分的身体,眼神越发恋恋不舍起来,陈默此时已心醉神迷,期待不已,心里巴巴等着李秀宁继续下去,李秀宁却在这时说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