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言,程曦不解地望着他。
林枫益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将她额上的细发拨开道:“我对那个位子,从来都没有过念想,我只想与自己的妻儿,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一刻,程曦的心,随着林枫益落在额上那轻柔地吻,变得更加柔软。
林枫益想得是不错,不过林胥年正如季太医之前所想,虽然以得解药,但由于身子中毒太久,能留住条命,却还是不似常人般生龙活虎,别说再生皇子,就是稍微出力的事,都做不得,往常不喜步辇的他,如今只要出殿,都得被抬着。
林枫益歇了几日后,立马又陷入了朝事的忙碌,林胥年得知毒出自玉京,开始有出兵玉京的打算,玉京国如今朝堂甚乱,老皇帝旧疾复发,时日不多,而那八位皇子年从暗斗,变为了明争,趁此机会攻下几座城池应不是问题。
朝堂上反对之声偏少,多数还是想出一口恶气,这次进攻倒不是指望能将玉京一举拿下,而是想借此机会,与玉京签署条令,至少多年内保证进贡的同时,获得一片安宁。
事情的发展的确如大安猜测的一般,朝廷内动荡不安,玉京的士兵皆无心应战,节节溃败,老皇帝急的险些一命呜呼,赶紧派人上贡求和,不仅割了两座城池给大安,且直接将云洛公主送来和亲。
大安岂会那么容易松口,与使臣几番纠缠,最终玉京割池五座,且两国协定,百年内再无战事。
签署完后,使臣说话也硬气许多:“云洛公主乃我玉京皇后之女,是玉京皇城内最为尊贵的公主,既然两国重新交好,想必大安定不会亏待与公主。”
这云洛正值年华,面貌极美,使者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人,林胥年收不得。
而大安只有林枫益一位皇子,林胥年不由将目光瞥向殿下立着的挺拔之人。
林枫益面上微抽,立即上前道:“儿臣觉得,两国联姻不可轻率,还得从长计议。”
太子妃怀有身孕,若是贸然送位公主进东宫,林胥年也怕出何意外,不如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