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凭说,外人要是议论,那就伤了韩家的体面。
果然韩南天听了王树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今日辛苦辛苦,等韩铭好了,让他单独给你敬酒。”
王树连称不敢,又主动说起老神仙来。
“昨儿帮着算出时辰后便要走,被硬拦住了,谁知夜里还是走了。”
韩南天不由垂眉沉思,过会让王树去把老神仙的儿子带过来:“只叫他过来就行,今儿外头全靠你撑着了。”意思是王树不用过来了。
不一会儿老神仙的儿子就来了。韩南天看见他,又想起他爹的长相,脸上一笑,问道:“你父亲走之前,可有什么交代?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的话,小的叫陈力,俺爹昨天嘱咐小的,以后跟着三爷,说吃喝不愁。”
韩南天忍不住伸手遮了一下额头,实在是忍俊不禁。
老神仙这个人么,给人的感觉是精明都露在脸上,而他的儿子,虽然相貌端正,但说话不到三句,你就会发现,是一点聪明也没有。
韩南天想着若是儿子此次能安稳渡过这一劫难,那么老神仙的名头将会更上一层,若得此人相助,于他的大业也有好处。于是便道:“既然你父亲都如此说了,我反对反而显得不近人情,如此你就跟着三郎好了。”
说完自己也笑,韩铭不同他的两个哥哥,是一直娇养在江氏膝下的,现在才多大年纪,竟然也要被人称爷了。
答应了此事,韩南天便打发了陈力出去。接着又找了别人进来,却是吩咐务必寻回老神仙。
老神仙推算出来的吉时在酉时,吉时良辰,百无禁忌。
此时天短,用过了午膳,慢慢的也就到了时辰。
绘之已经打扮停当,端坐在屋里。
苏氏请了屋里坐着的人出去喝茶,苏行言一会儿进来了。
“按理这些话都是应该你娘教导给你,只是时间上紧,我怕她说的不够细致,叫你闹了笑话,这才由我过来跟你说。”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心底憨厚的,可如今冷眼瞧着,竟是心里还存了对我对你娘的怨气。你也不想想,没有我跟你娘,哪里来的你?”
“十里八乡的,哪一年不得夭折一些孩子,你能安稳的活到现在,皆是我们抚育之功。”
“便不提此事,古人有言,事,孰为大?事亲为大。听说你也是跟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