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看在你是个熟人的份上,这个门你是进不来的。”
陈力被她冷心冷肺的样子给镇住了,心里暗暗咋舌,莫怪都说最毒妇人心呢,这才离开府里多久,就这样子对待旧日相识……心han,心塞……
他这厢被一口han气塞在心里,几乎要悲伤逆流成河,谁知石榴竟不收手,又往他心头撒盐:“快说啊,吃完我还要回去睡。”
其实播种那几天也不是没日没夜的干活,但那时候就是心里存了一个事儿,整个人处于一种不干完睡不踏实的状态,现在好了,种到地里,身心都一下子放松了,是心满意足的疲惫。
陈力越发的蛋痛,对比韩铭的晚睡早起,绘之跟石榴这日子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打脸啊!顿时感觉三爷的情谊都流到臭水沟里了有没有?
他脑补的这么欢快,石榴是不知道的,三两口吃完了饭,她把东西往一旁的提篮里头一放。
陈力努力捋直了自己的舌头,不死心的问:“你不洗碗?”
石榴累死累活的,对于陈力这种关注重点,从心底鄙视,看他的目光跟看“朱门酒ròu臭”似的,声气也变得更加不好:“你来是什么事?”
看到她的样子,陈力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不受欢迎啊!
“没什么事,呃,我以后会留在村里,你们有事可以去韩家那边找我。”陈力丢下一句这个,匆匆的告辞了。
石榴本来站起来要送他,见他跑的跟身后有老虎追似的,便又重新坐了回去,右脚抬起来踩到凳子上,嫌弃的说了仨字:“嘁,稀罕!”
绘之收拾妥当了出来,就见陈力已经走了,还问石榴:“陈力这是回来有事?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按理她跟石榴两个女人,是该跟男子避嫌,不错绘之自忖自己被休了一次,又和离了一次,已经算是很有阅历的妇人了,就不用再厚着脸皮往黄花大姑娘那一堆里头凑了,因此避不避嫌倒是不大十分要紧。
石榴哼道:“谁知道他来做什么?话都说不清楚就走了。”
绘之“哦”了一声,出去看天。
石榴问她:“怎么了?”
绘之道:“要是下点雨就好了,省下咱们去浇水。”
石榴一下子将头磕在桌上,哀嚎一声:“我还想睡!”
绘之也打了个哈欠,脸上带笑:“这个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