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回去找些不用的布来,人人分上一块。”
石榴知道绘之支使自己,为的是让她少干一点活,绘之这样疼她,她心里是又高兴又难过,感动的不行,恨不能长长久久的跟绘之在一处才好。
远处往牛车上搬运棵子的陈力看见这俩女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突然打了个han颤!
“你拿了布来,也不要留这里了,再回去,看着弄午饭,起码两个菜一个汤,让大家都吃饱了。”
绘之跟石榴正边说话边走到地头上,话刚说完,就见栓子娘急匆匆的带着栓子过来了。
“唉哟,小范你可不地道,怎么这找人干活,也不找我呢,你看我还给你搭了个填头,栓子干一天,你不用给他十斤,光管两顿饭就成了……”说着就要下地。
绘之一下子拦住,笑:“婶子,我是看你们家事情多才故意没有找你的,再者我这地里这点小活,说是干一天,半天也就凑合着忙完了。请太多人实在不合适,毕竟我交了今年的租子,也就留不下多少了。总不能让我忙这么长时间都白忙了吧?您说是吧?”
她一拦,石榴也帮忙推栓子娘,将她推出地里,石榴就拉了栓子的手:“栓子,走,帮我干点活,姐姐给你糖吃。”
栓子一听有糖,口水都留出来了。
绘之还笑着朝栓子娘摇手:“婶子你回去吧,你也十斤,她也十斤的,我也出不起,这里人手够了,再者你家里事多,离不得你。”她自问平日没有对不住栓子家的地方,但他们夫妇竟然毫不客气的想不劳而获,她是疯了才叫他们沾手呢。
栓子娘被她忽软忽硬的态度弄得心里有些打鼓,两口子昨夜才说了偷长生果的事,这今儿早上人家就开始找人收,还特意避开他们家,这事怎么琢磨,其中都透着古怪,偏这古怪她还不敢撕开说。
绘之一个劲的拦着,毫不退让,栓子娘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地里的人呢本来还有说有笑,眼看着多了一个竞争者,连忙都止住了话头。
不过也有人朝绘之打听:“小范你这还要交租子?交多少啊?”
绘之道:“我也是按照行情定的,别人交多少我交多少。”
她虽然没有给出准数,但听话听音,大家也都心里有了数。
就有人跟她说:“那你也总得留下些吧,你看我能不能买你些,这样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