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我给她预备嫁妆。”
石榴怪叫:“你想的比陈力还美呢。”
绘之失笑:“算了,到时候再说。大不了我当孩子们干娘。”
石榴脸红,双手捧着脸娇嗔:“越说越没用谱了。”
外头有人轻笑:“说什么有谱没谱?”
听声音是慕垣,石榴连忙把匣子盖好收到铺盖里头。绘之跟她一起出去迎人。
慕垣穿了一身青布直缀,交领雪白,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像雨后的天,干净又清朗。
他站在大门外头,轻声道:“东埔村的兵马都已经集合修整完毕,粮食运了来,以后他们也会重新扎营操练起来,不会再在各家舒服的待着了。”
石榴拍拍胸口:“哎呀,这下可算是放心了。”
慕垣看向绘之:“我在此地还要待三五日,你们尽可慢慢收拾,对了,家里还缺什么吗?”
石榴道:“不缺,三五日的粮食尽够了。”
她一抢话,绘之也不好多说,只让出路来,做了个请的姿势:“去屋里坐坐吧。”
慕垣不复那日劝慰她时候的激动,眼睛眨了一下,笑起来,眼角生出三条细纹:“不去了,我还有事,改日再叙话。你们要是有事,尽管打发人去韩家找我。”
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后,他就像完全不在意绘之是韩家的和离妇一样,不管是说绘之,还是说韩家,都一如寻常。
他走了之后,绘之跟石榴往回走,绘之说石榴:“你干嘛那么急着抢白啊?”
石榴的话在嘴里嘟噜一圈:“我怕他对你心怀不轨。”但慕垣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这话打死她她都不敢说出来,没得再坏了绘之的名声……
甘南城外,韩家大军其中一个副帐中,韩南天面色阴沉的看着军医,等军医一收回手,他就问:“怎么样?”
军医摇头:“看外表像是中毒,可脉象只是有些虚浮,有根有神。”他又轻轻捏开韩铭的嘴,看了一下舌苔,而后继续道:“若只看脉象,只是有些胃气不足而已。”
韩大顾不得父亲在场,插嘴道:“那怎么他突然口吐白沫?”不是他着急,实在是当时韩铭看着太吓人了,他本来是过来表扬一下弟弟能干的,结果好险没给吓的猝死。
这个军医就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