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做别的了,伺候庄稼,哪一茬你大意了也不成,都得按着天时按部就班的来。”
等老伯走了,石榴跟绘之将长生果摊开晾晒,石榴就问:“你还真舍得卖啊?比咱们去年可是少卖三分之一的钱了。”
绘之道:“卖一半吧,藏着掖着给人家知道反而不好。”她算是看出来了,慕家庄赚的就是这个差价。
石榴这才好受一点:“那陈力那边晒着的那些咱们就不卖了,我觉得这个长生果比咱们那种大的好种,不大招虫,也好伺候些。等这边地里下了种,咱们再去集上卖去,喜欢这个种子的人应该很多。”
绘之笑:“喜欢归喜欢,但有没有勇气种那就不一定了。”人们对于新事物的接受程度并没有太高。大家最喜欢的一句恐怕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若是顾的过来,来年我们可以再多租一些地。”作物生长周期是不变的,只是她们多辛苦些,种的多了,自然收获就多。
石榴对此的回答是哀嚎一声:“我没劲儿啦!”
此后陈力果然去找慕垣帮忙,长生果卖了一半,豆子卖的更多,两下加起来竟然约么有五两银子,绘之等人自是高兴不迭。
慕垣过来,笑道:“你们种的算是收成很不错的了。”
绘之听见这个,笑意盈盈的扭头看向他。
慕垣见状情不自禁的往前迈一步,待要动手,却又踟蹰,低声道:“绘之你背上有一根草。”
绘之伸手一划拉,并没有够到,他道:“你别动了,我来弄。”
慕垣伸手将草摘下来,拿在手里,再看她,两个人靠的极其近,近到他能够看清楚她脖颈上肌肤的纹理,衣领往下跟往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掩藏的那一部分白如玉,露在外头的,则叫人感觉到更为光泽。
他一直在成家跟立业之间犹豫不决,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样不成家就很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但有时候看着陈力跟石榴打打闹闹的,他也想有一份那样的安宁跟热闹,想回到家中有人做饭有人洗衣,有个人知冷知热对着自己嘘han问暖。
绘之的身世经历是一重,她对自己有没有那心思又是另一重,再加上他自己自身的种种问题,便一直叫他不敢轻易试探,乃至裹足不前。
他有时候想,若是他们俩只是普通的俗世男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