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把东西献出来好了。”
韩铭道:“那姐姐想要什么?”
绘之摇头:“不要什么。毕竟若果真推广开来,也只是给百姓多一层保暖,若是粮食都不够吃,谁还肯花心思种这个?靠着这个打动李夫人都难,更何况打动韩王。”
韩铭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道:“我累了。”
他这样说,绘之自然就信了,道:“先洗洗脚再睡。”
一毛二毛送了水来之后,下去自去歇息。
绘之不紧不慢的帮他烫了脚,而后就着还温的水自己清洗,韩铭就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是困了,怎么还不去睡?”
韩铭“唔”了一声,却仍旧没有动。
两个人夜里仍旧通脚头睡的。
绘之睡的不沉,韩铭的脚一动她就醒了,醒来一看,韩铭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她吓了一跳,连忙俯身过去摇晃他的肩膀,并小声呼唤他。
过了好一会儿韩铭才睁开眼。
他眼神很亮,不像是睡梦中被人叫醒后的懵懂,倒像是假睡被人叫起。
绘之拍着他的脸:“刚才你的脚动了一下,你再动动试试。”
韩铭顺着她的目标看向自己的脚,眨了下眼睛咕囔:“动不了。”
绘之心里不免失望,又觉得或许是自己睡昏头,意识混乱了。
她不知道,在正院,韩南天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李牡丹怀着身孕,被他惊起,也吃力的扶着肚子坐了起来,问道:“爷,怎么了?”
韩南天摇了摇头,伸手抹了一把脸:“无事,就是坐了一个梦。”
李牡丹就笑:“自从跟着爷睡,妾身再也没做那些胎梦,难不成爷今夜做了胎梦了?”她在梦中不是梦见老虎就是梦见蛇的,虽说胎梦都跟男女有关,可老是做梦也实在够累,现在一听韩南天说做梦,自然想起自己来。
韩南天这梦,却着实让他觉察不到惊喜。
他梦见一位金甲神,拿了一柄剑要杀他。
被杀的恐惧他到现在还记得,就像在眼前真实发生的一样。
这个梦实在不详。
不详到他盼着江氏去死的心思都淡了几分。
这人一贯的心肠冷硬,竟然也因为一个梦境而生出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