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了头,“姐姐说得是,谢谢姐姐教导。”
房间里,花朝看她们退了出去,还乖觉地关上了房门,这才起身,从袖袋中取出已经炮制好的药粉洒进了木桶之中。
傅无伤走到她身旁,看着那些药粉融化在水中,虽然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这一次水并没有变成他害怕的红色,反而是水面起了奇妙的变化,渐渐升腾起一股白色的雾气,那些浓郁的白色雾气自木桶中蔓延出来,几乎将整个木桶都覆盖住了,远远看着竟像一个茧。
“可以了。”花朝点点头,对傅无伤道。
傅无伤轻咳一声,道:“你在屏风外头等我,行吗?”
经过第一重蛊变,傅无伤多少已经有了些经验,想起第一重蛊变时花朝招呼都不打一声,他毫无准备地脱了衣裳,结果后面发生的那些尴尬他几乎都不敢回想。
花朝断然摇头,因顾忌隔墙有耳,她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行,二重蛊变没有那么简单,我得随时看着你的情况。”
看着她十分认真的脸,感觉到耳边她吐出的气息带着微甜的芬芳,扫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心底,傅无伤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好吧,是他思想龌龊,可是他是一个男人啊!让他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脱光衣服沐浴,他真的办不到啊!
花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催促道:“快些脱衣服啊。”
傅无伤此时当真感觉到了骑虎难下的滋味,一时五味陈杂。
“啊……莫不是你在害羞?”看着他红得快要冒烟的脸,花朝忽然仿佛开了窍似的,问。
傅无伤眼神游移了一下。
见他一副心虚默认的表情,花朝再次一本正经地凑近了他,在他耳畔轻声道:“不用害羞,反正上回都见过了。”
“轰”地一声,傅无伤的脸当真冒烟了。
但是当这种心情过了一个临界点,傅无伤便有些自暴自弃了。
他默默转过身,快速脱了衣服,一头扎进了热水中,他使上了最得意的轻功,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花朝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他便已经脱光衣服坐在水里了。
一入水,傅无伤的脸便白了。
一股尖锐的疼痛覆顶而来,傅无伤这才理解先前花朝为什么一直犹豫了,这二重蛊变的滋味,当真不是一重蛊变可以相提并论的,入水的那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牛毛针刺入了他的皮肤,扎得它体无完肤,又仿佛是尖刀在凌迟着他的身体,一刀又一刀,痛不欲生,宛如身临地狱。
他感觉自己随时会疼死过去,但偏偏他的意识却十分清楚,连晕倒都做不到。
花朝站在一旁,十分紧张地盯着他,“很痛吗?”
傅无伤看到花朝眼中的紧张,有心想给她一个笑容告诉她没事,但那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却显得有些狰狞。
这是花朝此生看过最难看的笑容,但也是她见过最温柔的笑容。
这个笑容就此印入她的心底,再也没有忘记过。
而此时,傅无伤感觉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他的身体忽冷忽热,仿佛有极han和极烫的两股气息在他的体内四处冲撞,这已经不是意志可以控制的事情了,他死死咬住牙,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
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身体一暖,有一具柔软且带着馨香的身体轻轻贴了过来……
然后唇上一软,这是……吻?
她的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她的舌尖轻轻探入他口中,柔软地卷去了他口中腥甜的铁锈味。
迷迷糊糊间,傅无伤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花朝放大的脸,细腻白皙的肌肤,这是……梦?
“花朝……”他轻声喃喃。
“嗯?”她忙着吻他,只轻应了一声。
啊,果然是梦,傅无伤伸手抱住眼前梦寐以求的女人,狠狠嵌入了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如同一个见到了ròu的饿死鬼。
好容易解了馋,他一下一下轻啄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一双大手则是忙忙碌碌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她肌肤细腻,曲线玲珑。
怀中抱着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傅无伤既满足又空虚,身下某一处疼得厉害,却不知该如何发泄,这种感觉不是头一回,他下意识握着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最是疼痛的那处,轻声哀求,“好花朝,帮帮我,我疼得厉害……”
听他说疼,花朝自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