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般作态?”
南乡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道:“小人方才见着吹绿来过后院了。”
他说着,又意有所指地瞟了瞟正房的那扇窗,很显然,从那儿往外看,什么都能看清楚,唐怀瑾想了想,忽然又笑了起来,似乎心情突然变好了,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轻快:“我们去门口候着夫人罢。”
“是。”南乡向来听话,立刻推着轮椅往正房门口去了。
是以萧如初才一拉开房门,便见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唐怀瑾,他笑眯眯唤道:“夫人早。”
萧如初:……
她淡声吩咐道:“玉缀随我去罢,玉露去一趟大悲寺。”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愣了愣,唐怀瑾好奇道:“夫人让她去大悲寺作甚?”
萧如初抿了抿唇,望着他道:“我曾经答应过你五弟,倘若你哪日回来了,便着人给他递个信儿,好叫他知道。”
唐怀瑾又是一怔,然后笑了,轻声道:“让南乡去便成了,他是见过五弟的。”
最后果然是南乡去了,玉露推着唐怀瑾,与萧如初一道往东跨院去,一路上十分安静,萧如初不说话,玉缀和玉露自然也没敢出声,气氛有点怪异。
尽管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唐怀瑾轻声问道:“夫人是生气了么?”
萧如初面露讶异:“没有,何出此言?”
唐怀瑾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伸手轻拽住她的袖摆,道:“那夫人为何不说话?”
萧如初一时不防被拽了个正着,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这般牵过她的衣袖,况且那人还是一个男子,她一惊,回扯了一下,没扯开,有点着急道:“你这是作甚?”
唐怀瑾笑答:“夫人走太快,我怕跟不上。”
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你都没走,全靠推的,萧如初忍不住瞪他,然而唐怀瑾的脸皮实在是厚,竟当作没看见似的,仍旧是笑眯眯的,手指跟粘在她的衣袖上似的。
眼下是夏日,衣裳轻薄,萧如初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隔着袖子传过来的温度,有些灼人,那一片薄薄的布料仿佛在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一般。
她轻咬着下唇,倘若要拨开唐怀瑾,就势必要与他的手接触,萧如初纠结了半天,见他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忍不住又瞪他一眼,对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玉露道:“你过来。”
玉露哪里还不知道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