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雨浓听了,便觉得手痒痒的,问道:“我们也能扔么?”
师景然目测了一下,嘲笑她道:“能倒是能,你若是准头够,大可以试试,可别砸了人家脑袋,到时候被人找上门来要赔偿。”
师雨浓自然不信邪,在身上摸了摸,没找着银子,又向她三哥讨要:“给我一点罢。”
师景然不给,抱着手臂老神在在道:“没有。”
师雨浓气极,骂他:“吝啬鬼。”
把旁边的萧如初都给逗笑了,她拿出几个碎银子来,道:“我这里有,你去买来玩罢。”
师雨浓顿时喜笑颜开,甜甜道:“还是萧姐姐好,谢谢萧姐姐。”
师景然嘶了一声,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来,师雨浓白了他一眼,拿着碎银子掂掂,正欲溜下楼去,又被师景然拦住了,道:“现在别去。”
师雨浓不解:“为何?”
师景然无奈叹气,道:“等会你便知道了。”
听了这话,师雨浓虽然不太明白,但仍旧是按捺住了,楼下扔钱币的声音渐渐停歇,最后只剩下零星几个了,有几名年轻人上前去,将那些盘子里的花钱都收集起来,分别放入三个竹筒中,再将竹筒和花盆一并搬到台子靠后的位置,那里搭起了一个高高的木架。
这时候,又有三个人抱着花上了台子,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神色有些怯懦,她怀里抱着一盆草,叶子细细长长,当中开着几枝花,花瓣也细长,颜色橙黄,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可爱。
师雨浓扯了扯萧如初的袖子,还未说话,萧如初便知她的意思,小声解释道:“那是萱草。”
“萱草?”
萧如初抿着唇笑:“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别名忘忧草,说得便是它了。”
旁边的唐怀瑾幽幽接了一句:“猗猗令草,生于中方,花曰宜男,号应祯祥。”
闻言,萧如初的脸骤然红了起来,转过头去,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又看看一头雾水的师雨浓,压低声音道:“你胡说些什么?”
唐怀瑾只是一味地笑,神色意味深长。
师雨浓好奇追问:“萧姐姐,他念的这几句诗是何意?”
萧如初又羞又恼,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也是方才想起来,萱草还有一个典故,只是眼下怎么能解释给师雨浓听?传闻中,妇人多佩萱草,后而生男,是以萱草又有宜男之称。
传闻自然是不可信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