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这一种营生。
师雨浓一听要坐船,便有些犹豫,但是当听说能坐船游城,又生出几分跃跃欲试来,她琢磨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萧如初见她这般,道:“你若是想坐,我们去试试便是,如果适应不了,半途叫那艄公停下来也使得。”
师雨浓眼睛顿时一亮,拍手笑道:“还是萧姐姐有主意。”
既然已经敲定了,那两名小厮便上前去与那艄公交谈,少顷回来,道:“已经妥了,请小姐与几位上船。”
乌篷船不大,只能坐四个人,师雨浓、萧如初与唐怀瑾,再加一个玉缀,正正好,其中一名小厮在岸边招手,道:“小姐只管去便是,等一会船仍旧会回这里来的,小的们在此等候。”
那艄公吆喝一声:“客人们坐稳了,可别胡乱走动。”
萧如初等人应了,艄公拎起长长的竹竿轻轻一点,小船便如一片叶子一般,稳稳地滑了开去,顺着水流,往前面漂去。
淮州城是一座古城了,之前在街上走倒是不觉得,如今在船上看,石栏拱桥,依依杨柳,倒映在水中,如同一幅极其优美的画卷一般,令人忍不住惊叹。
小船行驶而过,带起一阵涟漪,河水清澈澄碧,甚至能看见其中的游鱼,岸旁有女子妇人在浣衣,高声谈笑,一派宁静祥和的气息。
师雨浓感叹道:“淮州城果然漂亮极了。”
艄公哈哈一笑,道:“客人们是从何处来?”
师雨浓答道:“我们是从洛京来的。”
艄公笑道:“洛京我听说过,也是大地方哩!”
萧如初看着他手中的竹篙,一收一点之间,动作稳健熟练,就仿佛那竹篙长在他手上一般,不由好奇问道:“老丈撑船多长时间了?划得真好。”
那艄公笑着答道:“客人谬赞了,小老儿撑船已有十数年了,咱们淮州水路多,大多数人都会游水划船,算不得什么大本事。”
就在这时,他吆喝一声:“前面要转弯了,客人们坐稳当了。”
艄公说完,手中长篙往河中轻轻一点,整条船忽然就微微转了一个方向,顺着河流继续往前行去,岸上长了几棵梅子树,红艳艳的梅子落在了澄碧的河水中,显得尤其漂亮。
岸上有几个孩童在追跑打闹,嘻嘻哈哈的声音隔着河岸传来,十分欢快。
水声潺潺,再往前,河道突然便宽了许多,汇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