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皮，就把节操、道德全都丢弃掉了，至于善良？设身处地？

那是什么东西，不存在的。

他叹口气，正要关掉手机，就听旁边突然问一句：“怎么了？还有能难住你的东西？”

“唉哟你这个人！”

李怀拍拍胸口，吓了一跳。缓过劲儿之后才转身，见许今默已经睁开眼，连耳机也摘掉了，正皱眉看着自己，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你这会儿耳朵倒是灵的很。”

吐槽一句后，心里却在犯嘀咕：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果然是看上人家了，要不然能这么上心？

不过，仔细想想，宋一宁是闫东青的关门弟子，而闫东青为数不多的几个徒弟，好像都已经功成名就来着，这样来看，那这个小姑娘似乎也……

李怀摸着下巴走神，而许今默已经懒洋洋扫过他神色微妙的脸，视线下移，落在他的手机上。

“给你给你”

被他盯着，李怀有几分不自在，不过想到刚才的考虑，似乎宋一宁这个小姑娘，怎么看都是支潜力股，就也没最开始那么反对了，说：“看吧看吧，不过我还是警告你，谈恋爱可以，上升期千万不能被拍到……”

习惯性地，李怀又要唠叨自家艺人，直到许今默凉凉看他一眼，这才老实闭上嘴。

心里却愈发郁闷：到底谁是经纪人来着……

不是念经就是发神经，对自家经纪人的尿.性，许今默早就习惯，他迅速收回视线，划着屏幕开始看微博评论内容。

看着看着，刚松开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

几分钟后，李怀的电话就打到了玲姐那里。

“喂？李……”

“小玲啊，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李哥，你听我说……

李怀回身看了许今默一眼，见他还在看那些恶评，摇摇头，不理会玲姐的好话，继续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的？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是吧？这还没出道呢，就下狠手这么整。老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凡事还是给自己留一线比较好，而且人小姑娘起.点也不低啊，闫老的关门弟子呢，区区黑评，除了添些堵，有什么用呢？”

玲姐已经看过评论，也觉得荒唐，但她绝对比窦娥还冤，就辩驳说：“李哥，我真不是……”

“你就别否认了，做了就是做了。”

李怀半合着眼，知道不是她做的，除非杜玲傻了，要不然闫东青那样的人也敢得罪？除非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