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地上，什么都没有的空地。

“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给你写吧。”他说。

管霖听了瞪大双眼，好兴奋。

“大佬，您是好大佬啊。”握过李斯远放在腿上的右手，管霖两手拉着，有如早些年低产阶级人民群众见到上层领导。

李斯远哭笑不得，“行了行了，你先大概说说吧，我去拿电脑。”

若是梁斯近在场，怕是要气到晕厥，想说李斯远这厮未免太胳膊肘往外拐了，自己的事不上心，还要帮什么17的少年郎写出国规划书。

可笑可笑。

卧室中，管越刚洗完澡，脸上覆着面膜看手机。

清纯女大学生：我，脱单了。

越：噢。

清纯女大学生：这么冷淡？你是不是人。

越：……你不经常脱单么。

清纯女大学生：？？？这次真的，脱了就结婚。

越：……再说吧。

深知范婷婷那点尿性，脱单？

过不了两天，保不准又会说，自己单身了。

进入死循环，脱单，单身，脱单，六道轮回……

清纯女大学生：心痛。

越：别，跟你商量个事呗。

那头隔了很久都没回复，管越盯着屏幕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亮了几秒，又变成备注，再变成对方正在输入。

管越忍不住对着手机翻白眼。

清纯女大学生：我没钱。

等了这么久，就想个这三字。

越：跟钱无关，我只是想问你个事，你知道你家那个法人代表梁先生，儿子还是女儿吗？

清纯女大学生：独生子。

这回倒是快的很。

管越有些头绪，愈发确定下午见到的那位面熟之人，是和SK法人代表有关系的。

越：你们先前，我记得有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投过标，叫什么？

清纯女大学生：……年轻的，我们小老板吧。

那就是了。

越：李斯远和你们法人代表什么关系？

清纯女大学生：你很八卦唉，这事哪能随便讲。

说完，管越毫不犹豫给范婷婷发个88的红包。

清纯女大学生：是亲戚！和小老板表兄弟，小老板叫梁斯近！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

管越想着，怕是李斯远离开KOK，早就计划好了吧，他与张朝辉的恩怨，虽然她不清楚，但是就KOK竞争力分析。

除非不想争，不然李斯远不至于败给张朝辉。

说来也是很奇怪，管越对张朝辉这人的印象，反感很多，和对李斯远那种不同。

行业峰会上，他说话的方式，行为，处处都透着令人生厌的气息。

约莫磁场不合。

管越甩甩脑袋，摘了面膜索性早早睡去。

日常多梦。

只是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