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越拧着眉,一副待爆发状态。
当即,又听身后小狗汪汪声。
未成形的皮球被扎透,管越瞬间耷拉下脑袋,继续跟李斯远走着。
越靠越近,手臂摆动时已经可以碰到他的手臂。
“我之前看过一个视频,是一个成年男人被狗咬得稀巴烂,到处都是血。”管越边走边说,模样认真。
李斯远下意识瞥了她眼,“恩。”
“本来不怕狗的,但是看完那个就有点怕了,听说夹着尾巴的狗都是疯狗。”她继续说。
李斯远听完,没再回应什么,反而是转过头看了眼后面一直跟着他们的小土狗。
正翘着尾巴。
“大部分时候,你不理狗,狗是不会咬你的。”李斯远想来这样回她,见人脸色一直绷着,难受的打紧。
“那可不见得,也许哪天点背,疯狗会管你是谁吗?”
嗬,这话,怎么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
李斯远啧声,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管越,“你说谁呢?”
“我说狗。”
李斯远摇头,“我看你说的像人。”
管越冲他翻白眼,“少曲解我的意思了,我要真想说谁,不用拐弯抹角,指名道姓骂就是。”
她倒敞亮。
“噢,那你现在有想指名道姓骂的人吗?”
管越不作多想,爽快道:“你啊。”
头顶有乌鸦飞过。
李斯远额声,感觉自个儿挖坑把自己埋了,还是管越在上面用铲子挥土。
心思上来,他继续接着问,“不应该吧,我们现在一条船上的人,你犯不着跟我过不去。”说着,男人便露出一个相对友善的笑容。
管越扯唇,“一条船上只能有一个人。”
她还是敞亮。
李斯远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也得等这个项目结束了再说。”
不知怎地,今天这段路走的可真是久,像是跋山涉水。
路途煎熬。
管越一直在心里交战,嘴上没说,算是默认。毕竟成大事者,忍为先。
她这般给自己作心理辅导,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穿着睡裙,习惯性开电视。
咚咚咚。
忽听房门被敲响,她看过去,心道这么晚了哪个不长眼的来敲门。
酒店房门没有猫眼,管越迟疑了阵才拉开一点门缝。
挂了链条锁的门,打开半边。
瞧来人,正是跟她同条船上的战友啊。
管越当即问,“这是干嘛?”
只见男人还穿着白天的休闲服,但是手上拿了盒不知道什么的药。
“治疗胃痛的。”他递给管越。
管越愣了下,意外的紧。
“我……我没事啊。”
男人上下瞧了她眼,再重新看到脸上,“我不希望临时出点什么问题,比如你明天早上告诉我要请病假。”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