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春只到二十二岁,她已经二十八岁了,若不是有个金牌花魁的名号,她在这里连扫地的丫头都不如。”
“她真可怜。”一朵同情地望着花玉带站在楼梯口,舞动红色衣裙的背影。
“是她活该!只怕那个男人至今还不知道有她花玉带这个人!”花玉环闷哼一声。
“那个男子,一定很帅气吧。”
“我才十六岁,不知道十二年前的那段旧事。不过听阁里的姐姐们说,那个男人一身黑衣,拥有天人之姿,冷厉霸气俊美无双,才一进门就迷得一众姐妹忘了天地为何物。”花玉环偷偷一笑,压低声音在一朵耳边,“我曾和几个小姐妹偷偷去玉带房里偷看了她画的那个男人的画像,真真是绝世风华天姿神貌,竟比女子还要美丽不知多少倍。据说当年见过那男子的姐妹中,好几个为其芳心倾倒。不过后来从良的从良,被赎身的赎身,哪一个也没似花玉带这般疯狂。”
“那么美的男子也会来青楼寻欢呀!”一朵惊叹,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他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他是来赎人的。”
“赎人?”一朵很奇怪,那样俊美的男子,赎一个青楼女子作甚?
“他赎走了十二年前名满京城的醉悦阁花魁,花玉楼。”说着,花玉环在一朵眼前比出两根雪白的手指头,“居然用了两千两黄金!十几年来,至今京城花魁,没有一个值得起这个价的!”
“那么多!”一朵的第一想法就是,够买缔俊公子两幅画的价格。
“就是那时候玉带见到了这个男人,便深深爱上了。扬言要超越容丽倾城的花玉楼,就连那一袭红衣也是模仿花玉楼的装扮,疯狂练习琴棋书画,依靠精湛的技艺博得京城头名花魁,稳坐十二年花魁宝座。这些年,她只卖艺不卖身,即便有人出高价买她一夜,她也不肯。甚至有人为她赎身要娶回家做正妻,也被她拒绝了。听说那人还是做官的,家境极好。”花玉环摇摇头,似是不懂花玉带为何如此执迷不悟。“花玉带总说,那个黑衣男人还会再来。当年他就是慕花玉楼之名而来赎走了花玉楼,花玉楼并不认识他。花玉带深信,终有一日,那个黑衣男人也会慕她之名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