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一朵赶紧摆手摇头地解释。
“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床上,说什么都没做,谁会相信!”小白一朵气得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爹爹你怎么对得起我娘!”
见她哭了,一朵瞬时慌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看……你看我们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一朵明明记得昨晚没有脱衣服,可是低头一看,她和无殇居然都穿着内衫,而外衫都规矩地搭在床边的架子上。
“啊……”
这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来自一朵。
“你对我做了什么?”双手护胸,愤怒非常地瞪向面色暗沉的无殇。
这只大色狼!居然趁人之危。
“哈,哈,哈!”小白一朵指着一朵和无殇,冷笑三大声,“还想狡辩!才来我家一天就勾引我爹爹!你个坏女人!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怒吼完之后,小白一朵哭着冲了出去。
一朵如被人兜头泼了一盆脏水的狼狈羞愧,赶紧跳下床去穿衣服,一时紧张衣服穿得歪歪扭扭。
无殇居然还有心情笑出声来,端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依旧姿态慵懒地坐在床上。长发如墨,旖旎在洁白的被子上,内衫微散,露出他胸前一片胸肌,在配上他那张邪魅至极的俊脸,真真是诱人至极啊诱人至极。
一朵不由吞了吞口水,一阵脸红心跳,赶紧背对无殇,“还不赶紧穿好衣服!”
“你是在命令我吗?”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妖王姿态。
“小妖不敢。”
“嗯。”无殇满意地点点头,又道,“本王还以为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一朵心头顿时有些酸酸的,说不清楚的难过。是啊!她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白兔妖,若不是他妖王大人开恩,她的尾巴至今还拖在身后不离不弃。他如翱翔九天的雄鹰,而她卑微如漫漫黄土中的一粒沙尘。
她却误解了无殇的意思。
“伺候本王穿衣。”他慵懒下床,高颀的身影笔挺修长,带着傲立巅峰的王者气势。
“是。”一朵毕恭毕敬,拿起那件黑色的袍子,小心翼翼为他穿好。
“你倒是乖了。”无殇睨一眼低眉顺眼的一朵,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很喜欢她乖巧的样子,有一种驯服不听话小兽的成就感。
“小妖在尊上面前岂敢造次。”
“不敢造次,你也造次多回了。”
“小妖以后再也不敢了。”一朵跪了下去。只要他不提及她逃出玄水明宫,不提及阿牛和兆瑾大闹玄水明宫,乖乖伺候他又何妨。就当每天免费欣赏美男的春光外泄了。
无殇居然不悦起来,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一朵,口气无比的郑重,“你是本王的女人,是本王的妃子!”
他不喜欢看到她奴颜婢膝的样子,觉得她这样显得他们之间有很遥远的距离。
一朵怔住了,“妃子?”
无殇眉心微皱,不明白她为何一脸迷茫的诧异。
“丑妃?”一朵也紧拧眉心,轻轻问道。见他不做声默许,她更加迷惑了。
“尊上,我叫白一朵。”一朵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道。在妖界那些人认错也就算了,怎连无殇都将她错认为丑妃。
无殇的眉心拧得更紧,心中疑云团团升起。四十年前在落花宫,她临死前的浓郁恨意,生生刺痛了他冷硬的心房。而如今再遇,她的脸上甚至微妙的表情都不沾染丝毫对他的嗔恨愤怒,难道对于阿牛的死,她可以那般轻易释怀?这是他所乐见的,反之又很困惑。
一朵见他默不作声,试探地弱弱道,“尊上……莫不是也认错了人?”
无殇眼角微微一抽,放开她,不说一句话就往外走。
一朵长吁口气,这位大神总算放过她了。屋外却又传来无殇的声音,一朵当即肃然起敬。
“午时与我一起回去。”
一朵当然明白,无殇所说的回去,是指妖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仰头望天欲哭无泪。
杜明乐的娘还没医治好,她醉悦阁的娘还没有道别,好不容易有了花玉环这个朋友而今又要别离了。还有花玉带那个苦等十二年,最后只盼能再见无殇一眼的苦命女子……
“小彩……虽然才来人界两个多月,我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了。”一朵捧着五彩的小彩,伤心地吸吸鼻子。
“活该!谁让你喝酒啦!这就是你一时贪嘴的下场!”小彩没有脸也没有表情,只能从声